悬其首级,挂于城楼,悬首藁街!”
“哦?”
世子嬴荡、太尉魏冉、四公子嬴稷更加期待。
相国甘龙看向食案上的一个酒樽。
世子赢天、太尉魏冉、四公子嬴稷。
纷纷争相倒酒,双手捧至老相国甘龙面前。
老相国甘龙闭着眼睛轻轻的抿了一口,豪迈道:
“好酒!”
对着三人点评道:
“此酒烈!
可杀人!”
世子嬴荡、太尉魏冉、四公子嬴稷听得是云里雾里,胃口被吊足。
相国甘龙双眼如深夜盯上猎物的豺狼。
看向三公子府邸方向骄傲道:
“明早朝议!
我等对着群臣言道。
咱们礼贤下士、低三下四去请在庸城的秦国名将出马。
可是他三公子赢天出来阻止!
宁可看着我秦军将士死伤无数。
宁可看着我秦国疆土丢失!
他三公子赢天死活不肯!
更以性命要挟!
我等无奈!
群臣会如何说?
秦国人会如何说?
天下人会如何说?”
老相国甘龙一连三问。
让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的世子赢天、太尉魏冉、四公子嬴稷瞬间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想要说话时,相国甘龙脸上写满了骄傲,几乎是炫耀着说道:
“现在三公子赢天就在庸城。
不在咸阳。
可别忘了庸城是咱们的地盘。
眼下秦候病重。
张仪、犀首被老夫气的不再朝议,商鞅告病。
整个朝堂都是我们的人!
那么给三公子赢天想定什么罪就定罪!
天下无人可救其性命!
三公子赢天必死无疑!”
世子嬴荡激动道:
“群臣定然会说三公子赢天贻误国家大事!
戕害百姓!误国误民!
不用等赵国、百戎进犯我秦国之事结束后调查再杀!
直接可以以秦法之杀之!
痛哉!”
太尉魏冉喜不自胜,捋着胡子大笑道:
“老相国果然老成谋国。
深谙人事。
本来所有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