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蒙骜、王翦不好让大夫甘茂坐蜡。
便冷淡的解释道:
“甘茂大人。
我们的子、孙、亲族投奔追随三公子赢天。
并非我等意思。
完全与我们无关啊。
总不能我们的子、孙、亲族不答应。
你们就不让我们带兵出征吧?
国事、家事可要分开。
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挽回,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王翦又气又笑,笑骂道:
“三公子赢天都是将死之人。
早上朝议你们分明可以答应。
老夫说为何你们死扛着不应允。
原来都把我们看成三公子赢天一党了啊。”
其余武将也开口说道:
“你们做事要恩怨分明。
我们跟三公子赢天有什么关系?”
“他是他。
我是我。
你们居然把我们搞成一伙的了!”
“我们武将素来不过问朝政,不参与党政。
竟然以为我们是三公子的人。
致使我秦国大败!
你们皆是秦国的罪人!”
“再者说了。
我的亲族投奔三公子赢天。
并非我的意思。
我又没有打招呼。
孩子们都大了。
岂能事事由我们心意。”
众武将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纷纷指着大夫甘茂唾骂。
大夫甘茂倒是不急不躁,不紧不慢,双手背负,笑道:
“其实,此中罪过。
皆因三公子赢天一人。
并非尔等之过。
也非我等之过。
罪不在此。
而在彼。
罪在三公子一人。
与任何人无关。”
蒙骜、王翦为难道:
“可老夫的孙子已经拜入三公子门下。
突然叫他背叛三公子。
岂不是惹人耻笑!
我蒙骜是做不出来!”
王翦也气道:
“我儿性格类我,性格刚烈真诚。
他决心追随了三公子赢天。
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如果突然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