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不敢打诳语。赵炳春这人,对学生还是有恩的。再者,学生问他事情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让学生很感动。”
“哦?”
“他说什么?”
张之极饶有兴致的看向了李元景。
李元景道:
“他说,事情他直接面见您来说就好了,学生若知道的多了,那反而是害了学生。”
“哈哈哈。”
张之极不由哈哈大笑:
“照先生您这般说,这赵炳春倒是个妙人儿啊。既如此,那小弟便见见他!不过,这些银子嘛,先生您要收好。”
张之极说着,又把这一堆银票又塞回到了李元景的手里。
李元景心脏陡然一颤,他此时其实也有点吃不准张之极的真正意思。
不过。
李元景还是随手把银票收起来笑道:
“既然是小公爷赏学生的,那学生便收着了。”
“对了,小公爷,刚才那红毛大汉关哪儿了?学生想请张武威将军陪同,学生要帮他处理下伤势。”
张之极俨然很满意李元景的态度,哈哈大笑道:
“先生,你我之间,不必这般拘谨。我知道,您对那红毛大汉起了爱才之心,若您能收服他,我饶他一条狗命又有何妨?”
…
离开了户事房,李元景找此时负责县衙前中庭安全的猛男张武威,请他派人找一下柱子、奎子、祥子他们,免得在今晚这等宵禁中被误伤了。
又请张武威搞了些烈酒、绷带等物什,再搬个小炉子和小锅,便来到临时关押那红毛大汉的一间杂物房内。
“狗东西!”
“你来干什么?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你别想要老子说出半个字!若老子皱一下眉头,老子便是你生的!”
杂物房。
李元景刚令张武威的亲兵解开了这红毛大汉的嘴巴,这红毛大汉就要把李元景的祖宗十八代都卷一遍。
张武威顿时眉头微皱,恭敬对李元景拱手道:
“先生,要不要卑职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开眼的?”
张之极对李元景的态度,张武威自然都看在眼里,更别提李元景还救了张之极的命,且还不止一次的,自然不敢对李元景有分毫怠慢。
李元景笑着摆了摆手:
“无妨。等下还劳烦张将军派几人狠狠按住这鸟厮,我要给他处理下伤势,若不然,他怕不过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