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见李元景居然不动声色就把这个话题绕过去,根本没有丝毫年轻人的浮躁,薛大善人和东爷登时都有点傻眼。
若换了他们在李元景这个年纪,得到这种消息,怕早就眼睛往天上长了,又怎还能跟李元景这般沉得住气?
这也让薛大善人和东爷很快便明白过来!
别看李元景这小子年轻,但,这厮志向怕不小哇!
当即也迅速调整好了态度,直接开始捧李元景臭脚了。
李元景自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几分波动。
待又喝了几杯酒,气氛逐渐缓和之后,李元景这才故作不解道:
“两位老哥哥,不是听闻,小公爷他老人家一直在京师么,怎么突然跑到咱们这鸟不拉屎的小县城来了?”
“元景老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哇。还不是那些流贼给闹的?”
薛大善人这时已经有了不少酒意,也想在李元景和东爷面前卖弄,当即道:
“几年前,我大乾官军本已经把这些流贼主力打败,最后一点余孽也赶进了中原南部的深山老林里。”
“谁知,最近这几年中原接连闹灾荒,那什么劳什子的闯王,居然又咸鱼翻身了,还聚集起了比原来更多的人马,号称五十万之巨!”
“前几天,那什么闯王更是放出话来,要先拿下我齐州之地,再北上京师!”
“朝廷又怎能允许这些杂种这般胡来?”
“小公爷应该是在这般状态下,才临危受命,来我齐州坐镇的吧。”
“怕还不止!”
东爷这边用力喝了一口酒道:
“薛爷刚才说的,怕只是其中一点。我曾听闻,前几天沂城县城内作乱,正是之前闻香教余孽的手笔!”
“这些年来,闻香教虽说已经被朝廷压制的找不到北了,但他们底子却还在。”
“我猜测。”
“极有可能,小公爷来齐州防卫闯贼那些流贼,只是其中原因之一。”
“另一点,怕是要好好肃清我齐州境内的闻香教,防止闻香教与流贼大军合流,乱我齐州安危啊。”
“毕竟,若我齐州失守,那京师怕就要直接暴露在流贼刀锋之下了哇。”
“这……”
“东哥,有,有这么严重吗?”
随着东爷此言一出,便是薛大善人都止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忙是追问道。
东爷摇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