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公子爷,小的冤枉啊……”
薛安这时终于反应过来,凄惨的哇哇大叫。
“聒噪!”
“掌嘴!!”
慕容凯怎会对薛安有半分留情?当即冷声呵斥。
“是。”
马爷早就看薛安不爽多时,当即亲自上前,抡圆了胳膊,‘噼里啪啦’劈头盖脸的就怼着薛安的马脸上来了十几个耳光。
薛安的马脸上顿时鲜血淋淋,肿胀不堪,怕是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他再也按奈不住这种恐惧,居然直接被吓尿了,一摊骚腥的液体,竟自出现在他身下。
这让附近的慕容凯直捂着鼻子皱眉,不爽道:
“此人到此时,竟然还在恶心本公子!来人,给本公子打断他的狗腿!!”
“是!”
马爷一摆手,当即便有数个皂吏,摁猪崽一样,死死把薛安摁住。
“啪啪啪!”
转而。
数名衙役轮番上阵,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棍,照着薛安的屁股上、腿上就狠狠抽打下去。
没片刻。
薛安周身就已经鲜血淋淋,血流满地,人也早已经昏死过去,生死不知。
慕容凯却看都懒得看薛安一眼,直接打发苍蝇一样嫌弃的摆手道:
“把这条死狗拖走,严加惩处!”
“是!”
很快。
便有衙役把死狗一样的薛安拖走,并且还有人迅速找来铁锨,用土把地上的血迹盖住。
随着血迹被盖住,凄厉的北风也很快把血腥味道冲散,慕容凯心情这才好了,笑着对李元景抱拳道:
“李兄大才啊,刚才这两句‘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着实是让小弟茅塞顿开哇。”
旁边。
赵炳春也忙笑着拱手道:
“元景贤弟,你之大才,本官也是望尘莫及,只有钦佩的份那。敢问元景贤弟,刚才这两句诗,似是律诗,不知可有上阙或是下阙?”
赵炳春这一句‘元景贤弟’,着实是把李元景给惊着了……
这可是大乾朝的堂堂知县,一县之地的老父母,朝廷命官那。
关键这老东西都快五六十岁的人了,居然喊自己‘贤弟’……
“对对对。”
“李兄,不知李兄可否将刚才这两句诗的上阙或是下阙,告知我等。也好让我等好好欣赏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