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南街加东四街上的铺子租金不如凤凰南街,没关系,我给您一样的租金,三年两千五百两。”
她算的时候,大家都惊住了,瞠目结舌地听着,连反应都忘记给。
谁能想到四小姐会帮刘夫人清算产业积蓄?
“不算您成本,您这会儿不动资产加流动资金,顶天四十万两。”叶文初靠在椅背上,轻飘飘地看着刘夫人,“这些都将军给您的体己,想必平日补贴不多了,满打满算加上您所有首饰,统共五十或者六十万两?”
叶文初盯着刘夫人:“您这还真不够一百万两,差太多了。”
她说着,一脸的疑惑。
刘夫人站在最前面,许多双复杂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如同被火上烤、又忽地掉入冰窖、又仿佛被人撕开了遮羞布,血淋淋的无遮无拦。
她没有想到,叶文初会计算她的资产。
这个丫头,就不按牌理出牌,气死她了。
“你、你、你简直目无尊长,胡言乱语。”刘夫人想扇巴掌,可她知道叶文初会武功,她怕她打过去,叶文初会还手。
那她更难看。
“是,您是夫人是尊长。可您明明没有一百万,怎么就说有呢?”叶文初疑惑地道,“那您这尊长,就是诓骗我这孩子了?”
“你什么小孩子。”刘夫人想反驳,忽然发现,叶文初还真是个孩子。
叶文初又看向刚才配合刘夫人的那位太太。
问道:“这位太太,您这一身皱巴巴的裙子,不重的金头面,恕我年纪小看不出您家底。”
她摸了摸头上的三十文买的红宝石簪子,底气十足:“您也报个家底,我帮您清盘算一算?”
那妇人脸一白,缩着肩膀,钻去了人群里,不知躲哪里去了。
哪里敢让她算。
“这位太太也欺我年幼。”叶文初看向刘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