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绝非十多岁小姑娘能有的,尤其是刚才,她劝说老太爷来这里主持。
叶老太爷一生霸道,在他认知中,他就是叶氏的如来佛,叶松和叶涛不过是他掌心的孙猴子,他随时翻手,兄弟二人就能被压在山下。
所以叶老太爷并不着急现在来。
但叶文初却两句话激了叶老太爷,让他同意立刻来。
她道:“分家时,药行都没有人要,弃如敝履!”
叶老太爷做药起家,现在家大业大,药早不是他的主业,但却是他的主脉,两个儿子嫌弃药行,就是否定他半生骄傲。
他的半生,谁都没有资格否定。
房忠就知道,戴着帷帽的四小姐不简单,明明才回家,却瞬时捏住了叶老太爷主脉。
叶文初神色淡淡,她回家前并不知道,药行是叶老太爷的心脉。
但刚才分家产,叶氏金器、钱庄分号很多,唯独药行只有一间,还在从化的主街上,离开会客厅后她问了叶俊,果然如她所料,药,是老太爷起家的第一笔生意。
就如初恋,总是念念不忘的。
徐东凹却脑子充血,还在喃喃自语:“没有大夫来,这就奇怪了,太奇怪了。”
叶涛问道:“会不会是父亲福大,突然好转?”
“不可能。”徐东凹非常肯定,“一定有人医治过。”
这话,让整个会客厅的人都傻眼了。明明没有神医,那么谁又给她治的?
“是四姑母!”三岁的叶满意喊道,“四姑母去看老祖宗,老祖宗就醒了。”
小孩子都健忘,他已经不记得四姑母刚才送他做人的道理了。
他奶声奶气地问道:“四姑母,您是神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