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父亲之心,天地可鉴呐,再说我日日与父亲在一起,从未见过父亲有什么勾结外人之举。”
永嘉帝手掌重重拍在桌上:“哼!误会?这些都是大靖潜伏在北韩的密探从北韩皇室里搜出来的!你好好看看信上所述全是我大靖军事机密!大靖的镇国将军正在处心积虑的为你争夺天下呢!”
他又随手将一宝匣扔在地上大声喝道:“还有陆征从将军府中搜到的这些,上面可全是北韩人给你们父子二人的承诺,待他们攻打下大靖,便许给你们一半的城池拥你叶深为王!证据确凿,你们还敢狡辩?你们可莫要搞混了,是先有大靖,才有你们叶家的今日!可如今你们里通外国,攻打大靖,简直无耻至极!”
宝匣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里面是一些羊皮纸张,还刻有北韩皇室的银灰色狼图腾。
叶芷绾看着面前所发生的一切,好像在做梦一般。
皇后叶锦言跪在地上,双手扶地,向永嘉帝爬去,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开口说话:“陛下,陛下,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父亲绝不是这样的人,长卫军是父亲一手栽培出来的,他又怎会亲手葬送他们的性命!定是有人诬陷,请您明察啊!陛下……”
“诬陷?呵!来人,宣赵启!”
赵启头裹纱布,一瘸一拐地向殿内走来,行至案前下跪。
“参见陛下!”
“平身,说,那日你经历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永嘉帝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