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弹什么鬼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用被子塞住耳朵,可是琴声仿佛有魔力一般,直往他的耳朵里钻。
肖靖火了,他披上衣服就出了门。
沿着琴声传来的方向,他来到了侯府的后花园。
后花园的凉亭上,影影绰绰可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影正在抚琴,琴前还点着三炷香。
好啊,原来是你打扰了我的瞌睡,看我不收拾你!
肖靖从地上捡起一根粗壮的树枝,蹑手蹑脚地从后面走了过去。
他举起树枝,正准备一下敲晕那人。
那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忽然一下转过身来。
月光下的她风姿绰约,楚楚动人,面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是她,苏凝儿!
肖靖尴尬地停住了手。
苏凝儿站了起来,忙不迭地去擦脸上的眼泪。
“肖大哥,你做什么?”
“我啊,我晚上睡不着,出来逛逛,看见你在弹琴没敢惊动。”
“那你手里拿的是?”苏凝儿指了指肖靖的手。
“哦,我看见有只蚊子要叮你,帮你赶一赶。”肖靖赶紧扔掉了手里的树枝。
赶蚊子要这么大的树枝吗?苏凝儿觉得这个借口实在是太蹩脚,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肖靖赶紧岔开话题。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做什么呢?”
苏凝儿哽咽道:“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在这里拜祭她。”
肖靖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你白天不说,非要偷偷摸摸的大晚上来祭拜呢?”
“我,我父亲不让……”
肖靖更是惊奇了,堂堂杞天侯,竟然不许自己的女儿拜祭母亲,这是什么道理?
苏凝儿轻声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二十年前,杞天侯苏令出外狩猎,他在林间看到一个少女重伤昏倒在地,便把她救了起来,精心救治,少女渐渐好了起来,但是她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却半点也想不起来。
苏令见她长得美丽动人,便向她求婚,后来,便怀上了苏凝儿,但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那少女的记忆逐渐恢复,变得心事重重,加上生苏凝儿的时候动了胎气,旧伤复发,请了很多高明的大夫也看不好,不久就去世了。
去世以后,苏令在整理她的遗物时似乎发现了什么,便将她留下来的东西全部烧毁,严令不许任何人再提起她,更别说拜祭,就像从来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