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辰刚还带笑的眼睛,此刻却有些讳莫如深:
他本想来书院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有关她的消息,却不想碰到她有麻烦。
看她刚才的眼神,并没有让自己出手相帮的意思,那就静待其变。
另一边,宋良弼慢慢将事情的始末了解后,向面前有些窘迫的詹尚求证:“刚才,学生们说的可是事实?”
詹尚低下了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詹教习,你刚进书院的时候我就说过,博源书院是为血炎帝国培养栋梁之材而设,是为读书人而设。
所有进入书院的学生,不分贫富,不论身份。我只离开几天,你就将书院的规矩改了?”
“敝人不敢,不敢呀。我只是一时糊涂,希望督学能原宥,以后我一定严格遵守书院的规矩。”
此刻,詹尚躬着身,不断向宋良弼请罪。头埋的低低的,不敢看他人一眼。
“哼!我看你敢的很。学生在我们书院被人欺辱,你竟然坐视不理。
不止如此,你竟然想要将受委屈的学生逐出书院,欺负人的人在书院横行霸道。
我们书院什么时候可以让这些家丁随便出入打人。”
宋良弼看着地上狼狈的家丁,丝毫不打算就此放过詹尚。
“督学,我真不知道她们叫来家丁,督学……”
詹尚还想给自己辩解,却一时也找不到理由。
“不知道?难道你没看到他们进来?
难道你没看到他们向这位学生挥拳头?
如此怕事之人,如此趋利避害之人,恕我博源书院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还请詹教习另谋高就。”
“什……什么?”
詹尚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宋良弼。
“麻烦詹先生收拾一下东西,离开博源书院,今天这件事仅限博源书院知道。”
詹尚的脸色从刚才的窘迫转向死灰色,宋督学的意思是:
如果自己赖着脸皮不离开,他就会将自己强行逐出书院,到时人尽皆知,就没有人会再请自己当先生。
詹尚缩着脖子,不敢再求情,灰溜溜出了锦绣斋。
宋良弼转而看着面前安静的学生:
“锦绣斋的所有学生,今日好好回到休息处,静思己过。
贝雨田上前来。”
贝雨田不动声色的来到宋良弼面前,听着他语气较之刚才平和不少:
“受欺辱的是你,你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