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我能和老师、学长们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您也知道,我们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唯有一技傍身,才能安身立命。”她还想说,与其充当领导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花瓶,她更愿意待在有发展前途的部门。青春能有几何?她不想将自己的一生交代在无所事事中,那样对她自己、对爷爷注定无法交代。
朱凯烈一颗心终于沉了下来。这样言辞恳切的肺腑之言,关键还找不到丝毫的破绽,强拉硬拽只会让人更加反感,看来把她从周航身边生生剥离、进而收纳到自己的羽翼之下的以攻为守的行动只能暂时搁置,将来找个机会再徐徐图之。
他不是没有想过直接面对她敞开心扉表明心迹,每当一个人午夜梦回,潮水般思而不得的痛苦让他恨不得立刻能将她拥入怀中、压在身下,他很想不顾一切地冲动一回,但是天亮了头脑清新之后,他依然害怕会被直接拒绝,那样就意味着再无回旋的余地;加上清贵高冷的总裁大人一向将面子看得无比尊贵,让他直接开口,好似隔着千难万险。都道相思了无益,奈何绝色佳丽成千上万,他却只钟情她一人。
我们的朱大总裁恋爱谈得少,非常没有经验。
“好吧,尊重你的选择。你是一个好强的女孩,我也会嘱咐吴新庭多带带你。”
“谢谢朱总。”
随着“破涕为笑”的冯梦遥堪堪要走出总裁办公室不忘回眸莞尔、把门带好的那一刻,朱凯烈觉得自己的第一次主动出击,已经完全败下阵来。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真实地体验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好在目前新项目的推进也正好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他没有过多的时间来回味疼痛、舔舐伤口,唯有身心疲惫之时,约约卓凡,一起泡泡“夜心”。举着酒杯、仰望星空,别有一番诗人身上特有的苍凉之感。前几年佛罗伦萨的艺术的熏陶,在这里他似乎才找到了发泄和倾诉点。于是忍不住一番自嘲。
朱凯烈逐页翻看着设计部发来的成型的几十页说明文稿和设计样图,秘书通传有一位顾小姐来访时,正暗自纳闷是哪一位顾小姐,顾曼妮却不顾秘书的阻拦,已经一阵风似的飘了进来,朱唇未启笑却先闻,还有那刺鼻的香水味道熏得他忙不迭地抬头。
“阿烈哥!忙着呢?”顾曼妮像往常一样称呼着朱凯烈。精致的妆容上堆着得体的笑。
“坐吧,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见到是她,复又把头埋在文案间,回答得不咸不淡。
“今天和朋友在附近吃了饭,看到你公司的大楼,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