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自己这话说对了路,他赶忙趁热打铁的言道:“也幸好将军你懂的体恤我们这些士卒,我们这些人,一边要负责后勤,一边要布防,还要扫除这些积雪,这么下去,别说李丹青来,就是不来,咱们也得祸祸被累死。”
“还是将军懂得体恤我们这些属下,不像那木先生,压根就没把我们当人!”
山羽同涧听到这话,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道:“父亲信任他,自有父亲的道理,咱们看不明白,或许是因为咱们的眼界不够。”
这话看上去像是在为木先生开脱,但言语之间的埋怨之意,几乎是溢于言表。
身旁的甲士最擅长这察言观色,哪里会听不出来?
他可不会放过这个讨好山羽同涧的机会,在那时说道:“将军有所不知,小的这些日子可听到了一些风声!”
“嗯?”山羽同涧见对方一脸神秘,顿时眉头一挑,来了些兴致。
“什么风声?”他问道。
那甲士凑了上去没特意压低了声音言道:“那木先生很有可能是武阳朝派来的奸细!”
本以为是什么大事的山羽同涧听闻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哑然失笑:“这样的话,你也能信?”
那甲士见山羽同涧不为所动,顿时有些着急,当下便将自己所得来的证据一股脑的抛了出来:“将军有所不知,我听军中去过武阳的甲士说过,那木先生虽然寡言少语,但每次说话,言语中都带着一股武阳口音。虽然他对我们辽人的语言极为精通,可这一点却是如何都改不了的,只有土生土长的武阳人才会有这么重的口音!”
山羽同涧听闻这番话摇了摇头,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甲士的肩膀说道:“鲜于破,你那点小心思还是用到别处吧。”
“我是讨厌那姓木的不假,可木先生谁不知道他是武阳人?”
“你以为我听不出来,父亲听不出来?”
“父亲既然敢用她,就一定有驾驭他的办法。我不喜欢他的为人,不代表我会怀疑他的忠诚,你啊,这股聪明的劲头没用对地方,不过说的那番话还是不错的,这木先生就是在故意与我为难。”
“今日之事我就不追究你了,但记得这样的话,可不能再讲了。”
一番恩威并施,聊聊几句话却让那名为鲜于破的甲士,一时间额头上冷汗直冒,他低下了头,眉宇间似乎闪过一丝不甘之色,但很快还是遮掩了下来,只是低着头一副怯懦之色的应道:“属下明白了。”
“嗯。”山羽同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