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言道:“母后何出此言?母后母仪天下,德行日月可昭,天地可鉴。”
“儿臣与母妃对母后素来只有敬重,从未有过任何僭越之心,望母后明鉴。”
项蓉哪里会信姬斐这话,她冷笑一声:“既然无心僭越,那这惩戒失德妃子之事,怕是轮不到你们玉堂宫的人来插手吧?”
“你身为皇子,不思努力进取,辅佐陛下与太子,反倒深夜来者净女宫,是为何意?”
姬斐面对项蓉的质问,脸上的笑容不曾消减半分,他应道:“母后误会了。”
他这样说着侧头看向身旁的姬玉植与姬瑶:“今日我得了空闲,吃了晚饭后想着去燕欢宫看看皇弟皇妹。恰好听闻他们正在为候妃娘娘被带到净女宫的事情而担忧,故而便带皇弟皇妹以及少傅来此看看情况。”
“净女宫的事,三皇子与小公主来也就罢了,这外臣是什么身份,也能来此?”项蓉咬着牙,面色不善的问道。
“皇弟皇妹年幼,母后带走了候妃,皇弟皇妹无人照料,李丹青身为父皇亲自册封的少傅,乃是皇弟皇妹的授业之师,由他带着自然最为妥当。”
“皇弟皇妹是父皇龙种,若是因为候妃不在身边,有什么闪失,姬斐担待不起,我想母后恐怕也担待不起吧?”姬斐面对项蓉的逼问,神情平静的轻声言道。
但语气虽然冷静,可言说之物,确实针锋相对。
“怎么,你是在怪本宫处置不当,不该拿候妃问罪吗?”项蓉眉头一皱,寒声问道。
“母后是后宫之主,要拿谁问罪自然有母后的理由,儿臣不敢多问。”
“母后管束后宫嫔妃,是合情理之事。”
“但幼子寻母,也是合情理之事。”
“师长看护徒儿,更是合情理之事。”
“儿臣以为大家皆无过错,还请母后明鉴。”
姬斐的一番话,条理清楚,分寸得当,却是让有心发难的项蓉一时间寻不到半点由头。
她的脸色一阵青紫,过了好一会之后,方才沉声道:“二皇子确实口才了得,本宫说不过你。”
“但既然人你也带来了,接下来你准备干什么?是用你这三寸不烂之舌为这候妃开脱,还是准备用二皇子的身份施压,强行把候妃带走呢?”
姬斐闻言笑了笑,再次拱手道:“母后还是误会儿臣了。”
“儿臣只是做合乎情理的事,后面母后该怎么审就怎么审。儿臣绝不干涉。”
姬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