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坐在对侧的李世子方才低语道:“我当然可以做那把刀。”
“我有我的仇要报,有老家伙交代给我的事情要做。”
“但……姬玉植那个小屁孩,就算了吧。”
静默饮茶的天鉴司大司命眉宇间第一次浮现出一抹异色。
“他是个很好的筹码。”
“聪慧,同时不惹人注目。身份高贵,只要暗地里我们能集结足够的势力,一切都名正言顺。”
“而没有他,我们寸步难行……”
“还是说,你准备在姬斐与姬权二人之中选一个?他们的府门可不好进,门中已经养满了豺狼,等着那一天到来,分享武阳这块肥肉,多一条狗他们就少吃一份,没有足够的实力可入不了他们的府门。”殷无疆面无表情的说道,已经端起的茶杯,在那时缓缓放下,似乎有些不悦。
“这天下,谁坐皇帝老儿那把交椅,我不在乎。”
“姬权和姬斐打得再热闹,跟我都没有关系。”
“我只想好好活着,顺便把老家伙的死查清楚,让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代价。”
“如果为了这些,把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卷了进来,那我和姬齐之流又有什么区别?”
“我李丹青不是什么好人,但……却也不想做个坏人。”
听到这话的殷无疆愣了愣,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方才低语道:“那……这条路,可就难走很多了。”
李世子在那时朝着老人咧嘴一笑,耸了耸肩膀言道:“那就走到哪,就算哪。”
……
李世子回过了神来,玉宇楼酒客喧嚣,他盯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孩童,伸出手在对方仿佛要杀了他的目光中摸了摸他的脑袋。
“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为师可没有下作到需要利用你这小屁孩来帮我的地步。”李丹青笑道。
姬玉植闻言冷笑一声,反问道:“那你为何故意输掉棋局?”
“为师见你每日捧着书,怕你读成一个书呆子,所以让你长长见识。”李丹青随口言道。
但这样说辞显然不足以打消姬玉植的疑虑,他的目光依然警惕的问道:“可这和我迎战那家伙有什么关系?”
“屁大点的孩子,每日愁眉苦脸。”
“你说你老子没有让我做你的师父也就罢了,既然做了,我自然得好好让你感受感受什么才是这个年纪孩子应该做的事情。”李丹青神情平静的言道。
“幼稚。”姬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