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用得着你来教我做事吗?”夏弦音却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贺立群言语中的关切,在那时冷声反问道。
听见这话的贺立群顿时脸色难看,他愤懑的看了李丹青一眼,可李丹青却在这时朝着他眉头一挑,神情轻佻,贺立群的双拳握紧,却还是不得不在这时低下了头,闷声应道:“是!”
“小弦音咱们走吧。”李丹青似乎还嫌贺立群被气得不够,在这时朝着夏弦音大声的言道。
夏弦音闻言有些不满的瞪了李丹青一眼,却出奇的未有反驳,只是说道:“随我走吧,大司命等着呢。”
说罢,便不理会李丹青,转身快步走向那幽深的长廊深处。
李丹青见状也赶忙跟上,只留下站在原地的贺立群双拳紧握,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一件愤怒到了极致。
“坊间传闻夏司命就是为了李丹青才悔了与郢离公子的婚事,我之前一直不信,今日看来,还真是无风不起浪啊!”
“是啊!那李丹青都来了这天鉴司,还敢这么嚣张,不就是依仗着夏司命的照拂吗?”
“你说这李丹青有什么好的?我们夏司命……”
贺立群身后执事们在眼看李丹青与夏弦音离去后,顿时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胡说八道!”但这样的话头才起,脸色阴沉的贺立群便在这时爆喝一声,如此言道。
贺立群身为知事,官职稳压这些执事一头,他含怒的大喝顿时让众人心头一颤,将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不可能活着走出天鉴司!”贺立群压低了声音,这样自语道。
“他得死……”
“他该死……”
他的嘴里不断这样自语着,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也越来越阴沉,让身后的众人一时间都不敢搭话,只能远远站在那处,看着身子紧绷的贺立群……
……
“那个家伙是谁啊?”与夏弦音并肩走在天鉴司的长廊中,李丹青凑到夏弦音的跟前,如此问道。
夏弦音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哪个家伙?”
“就是那个长得贼眉鼠眼,一把年纪还装嫩的家伙。”李丹青在问道,脸上的神情少见的有些严肃。
很少见到李丹青这般模样的夏弦音一时间有些发愣,她很是认真的想了想,但翻遍了自己的脑海,也无法将自己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与贼眉鼠眼,一把年纪还装嫩这样的辞藻对上号。
但见夏弦音一脸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