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前去抱住了男人的脚,带着哭腔言道:“夫君!我跟着你这么多年,这些年你都快把家里给搬空了!我拦不住你也就算了,但圆儿是你的亲生孩子啊!你不能不管她的!”
“滚!今日是熏儿姑娘的生日,我答应要送她一枚玉钗!东西我都看好了!你想让我失信于人吗?”孟广义却像是被迷了心智一般,这般怒骂道,脚下发力,一脚将妇人狠狠的踹开,然后便不顾妇人在背后的哀嚎以及屋中隐隐传来的妇人啼哭,迈步便急匆匆的走出了那破败的小院。
目睹这一切的洛安安满目的不可思议。
此刻孟广义的绝情与那时在酒楼中的痴心判若两人,若非亲眼所见,洛安安根本难以相信眼前的家伙与酒楼中所见会是同一个人。
洛安安忽然有些恍惚,她侧头看向就站在不远处的李丹青,只见李丹青拉缰驻马眯着眼睛看着那孟广义离去的背影,显然也将方才所见的一切一一看在了眼里。
……
画面再次变化,洛安安来到了小巷口,那对被李丹青夺走金玉翡翠的祖孙二人的身前,这一次,或许是内心早已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眼前的画面并未持续多久,便如之前那般,开始飞快的倒退。
画面来到了一场宴会上,李丹青醉眼朦胧的坐在右侧的首座上,那位之前洛安安见过的太子殿下坐在高台上,与众人把酒言欢,说着些洛安安此刻听来只觉得冠冕堂皇的大话。
李丹青一个人喝着酒,时不时打个哈欠,显然对于这只有男人不见姑娘的聚会兴致不高,好些个锦衣公子想要上前讨好,却被李世子并不喜人的脸色给吓退。
李丹青又待了好一会,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与自己的兴致面前做了衡量,但转头一想,我老子也不见得怕姬齐,那本世子何必给太子面子,这样想着,李丹青便要站起身子。
“哎!你们听说了吗?西城那卢邱家,看上去破破烂烂,可家里藏着宝贝。”
而就在这时,坐在李丹青身旁不远处的几位公子哥忽然聚在了一起,其中一人大声言道。
“卢邱?就是早些年白狼军死得的那个千户?本来靠着朝廷的抚恤金可以安安稳稳过上一辈子,奈何女人又得了重病,房子卖了,家底掏空了,还是没有救活,现在祖孙二人蜗居在一个小木屋里,他们能有什么宝贝?要是有还能这样度日?”一旁的另一位公子哥甚是轻蔑的言道。
也不知是不是白狼军三个字眼引起了李丹青的兴致,已经站起身子的身子世子殿下又慢悠悠坐了回去,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