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之灵魄!”听闻此言的李丹青脸色一变,陡然发出一声惊呼。
或许是太过惊讶的缘故,他的声线在那时被提得极高,让在场众人的脸色都是一变,纷纷看向李丹青。
“院长听说过?”宁玖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道。
素来对李丹青多有不满的师子驹也面露异色,沉声感叹道:“想不到你还能知道这样的东西,也没有老夫想的那般不学无术。”
“啊?”李丹青却皱了皱眉头,一脸无辜的言道:“我不知道啊……那是个啥玩意?”
“不知道你叫那么大声干嘛?”刘言真心头本就堆积着对李丹青的不满,在这时自然是不满的反问道。
李丹青却道:“就是觉得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师先生快说说这玩意到底是啥。”
师子驹翻了个白眼,对于一惊一乍的李丹青显然多有不满。
但见这时众人都朝着他投递来好奇的目光,也不好发作,只能是脸色一沉,说道:“这东西我也只是偶然间听先生提起过……说起来这也算得上是先生后半生的宿求了。”
“先生早年曾与白龙山的魏阳关在白龙山巅论道,所谈之内容我所知不多,但后来听先生说过,他与魏阳关在道法之上多有分歧,唯有一点二人倒是不谋而合。”
无论是柳参还是魏阳关,对于众人而言都是活在传说中,宛如神仙一般的人物,能听到这样的秘闻,自然是件新鲜事。
刘言真也暂时忘却方才的不快,眨了眨眼睛盯着魏阳关追问道:“是什么?”
“四字尔。”师子驹倒是很享受众人这般目光,他眯着眼睛小小的买了个关子,这话说罢有意停顿了几息时间,随即又才言道:“事极近道。”
“事极近道?”刘言真叨念着这四个字眼,但以她素来不喜那些咬文嚼字的文章的秉性而言,显然无法在短时间内理解这四字的真谛,只是紧皱着眉头,将困惑不解写在脸上。
“我倒是听父亲曾经说过。”而这时洛安安却忽然说道:“世间万法,能抵达大成者,皆可为道。所谓事极近道,想来也是此理。”
师子驹听闻此言不免有些诧异的看了洛安安一眼,由衷言道:“我只听闻过洛城将军治军严明,却不想在这学问之上也有如此高深的见解,着实让人佩服。”
洛安安微微颔首言道:“先生谬赞,家父也只是略懂一二,我爹曾说我洛家祖上曾是一所书院的护院人,跟在那些大儒身边耳濡墨染,故而懂上一些,让先生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