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与吕染在厨艺上造诣祸害得不轻,两位老人虽然因为年纪的缘故并未有受到什么波及,但二人“厨神”的美名却早已传开。
意识到吕染要将魔爪伸向他们两位花甲老人甚至一颤,互望一眼,方才争得面红耳赤二人也不知道在哪里生出了默契。
“那撒,我认真的想了想,觉得鹿先生方才对《古意流芳》的见解倒也有些道理,当初柳参先生编著这《古意流芳》曲时,才堪堪十八岁,虽说魏阳关确实给他下了琴音近道的评语,但毕竟那也是柳参先生年近四十时的事情了,二者相去数十年,就算柳参先生确实是圣人,那也是那时的事情,之前作品有所稚嫩与瑕疵,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师子驹全然忘了方才的怒气冲冲,一脸诚恳的看向鹿书德言道。
鹿书德也没了之前的固执:“哪里哪里,都是一些浅薄的见解,不过我听师先生所言,似乎对于柳参先生的平生颇为了解,不知是拜读的哪本著作。”
“不才不才,只是年轻时曾见过柳参先生一面,故而知晓一些就里。”师子驹谦逊言道。
“这样啊。老朽倒是一直想要为柳参先生写一本传记,不知道师先生能否为在下提供些帮助。”鹿书德再言道。
“是吗?那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就会房中细聊!”
“正有此意。”
两位老人在这时一唱一和,随即便勾肩搭背的在李丹青一脸佩服之色的目光下,转身快步离去。
吕染也被二人这般默契的配合弄得目瞪口呆,直到二人的身形走远,她方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回过神来。
“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吕染有些错愕的看向李丹青问道。
李丹青干笑两声,却也不知如何应答。
吕染暗觉无趣撇了撇嘴,端着碗里的汤大步离开。
见吕染的身影走远,李丹青方才长舒了一口气,轻声道:“出来吧,走了!”
躲在李丹青椅子后的候温闻言小心翼翼的探出了脑袋,贼眉鼠眼的朝着四周看了看,直到确定外面确实没了吕染的踪迹后,这才站起了身子。
“我说侯爷,你好歹也是咱们应水郡出了名的粉面小……恩,粉面老生,怎么被这么一个还没张开的小妮子追得招架不住?”李丹青见候温起身之后,脸上一副如劫后余生的神情不免暗觉好笑,在那时出言调侃道。
听闻这话的候温瞪了李丹青一眼,骂道:“我倒还想问问你这个院长是怎么当的,你们大风院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