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囚的身上。
张囚阴沉着脸色冷笑道:“一切都不过是李世子的自说自话,我看是世子自己做过的亏心事太多,所以才疑神疑鬼,觉得所有人都会害你,对吗?依张囚看来,这是心病……”
“张院长!”张囚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李丹青高声打断,张囚一愣看向对方,却见李丹青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刚刚说给黎秀水的话,可不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
“这武阳天下,最擅长杀自家狗的人,他叫郢相君!”
张囚的身子猛然一震,脸上的淡漠之色,在那一瞬间尽数散去化作了浓浓的惊骇。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听得懂都没有关系。”李丹青却笑了笑,并不急着一定要在这事上争出个是非黑白。
“毕竟飞鸟尽,才能良弓藏;狡兔死,才会轮到走狗烹。”
“而张院长,你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我保证。”
李丹青说罢这话,便看也不再去看张囚一眼,转身横抱起刘言真,在众人古怪的目光下,迈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