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眸中的寒光闪彻,身后那一排看架势都修为不凡的弟子们,更是目光凌冽,一派杀气腾腾的架势。
“你家弟子死了,和俺们大风院有什么关系?”身后的王小小看不过去,大声的叫嚷着。
童越听闻这话,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麻布,上面用鲜血歪歪斜斜的写着李丹青三个字眼。
“这是我们在其中一位弟子尸体的手里找到的,李世子能否解释解释我家弟子为何在死前要挣扎着写出你的名字?”童越眯着眼睛反问道。
李丹青见到那事物,心头一惊,回头瞟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希温君,对方皱着眉头朝着她摇了摇头。
那日李丹青离开后,将处理尸体的事情交到了青竹的手中。
青竹做事素来心细,断然不可能给那些家伙留下线索的机会,这血书想来是后来被伪造出来的东西。
“我听说童馆主少时家贫,靠着自己的努力,才创下了永安武馆这偌大的家当,本以为馆主会是聪慧之人,却不想心智如此低劣。”
“这封血书,你写得,我也写得。是不是我找到一具尸体,再找人写出一张有馆主名字的血书,那馆主也是杀人凶手呢?”这时李丹青身后的夏弦音迈步上前,如此言道。
“依照我武阳朝的律法,这等东西连证物都算不上,单凭此物,馆主就敢派人来学院闹事,我劝馆主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
“论律法,在下一介武夫,自然没有夏司命知道得清楚,但这东西夏司命说他完全没用,却也未免言过其实了吧?”童越老奸巨猾,完全不似宇文冠那般会被夏弦音天鉴司少司命的身份所唬住。
他笑着说罢,又看向李丹青言道:“如果说这东西作为不了证据,那敢问李世子,前日我馆中两位弟子死时,也就是卯时以后你在哪里?”
李丹青一愣,看向一旁的夏弦音朝着她使了个眼色。
夏弦音见状下意识的就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还未有出口,身子却又一顿。
她记得真切,那日她给李丹青布置了挥剑数千次的功课,但这个家伙练到一半就跑了出去,她确实不知道对方在何处。
当然,她并不认为李丹青真的有杀死两位武馆学徒的本事,只是身为天鉴司少司命的职责使然以及从小父亲耳濡目染的教导,养成了她有些时候不知变通,近乎迂腐的性格。
她一时间有些迟疑。
“看样子没人能给李世子作证。这些就算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但至少李世子可以被列为嫌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