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被男人抓着手的不适感似乎也在这时变得可以忍受了起来。
“什么要求都可以吗?”他试探着问道。
赵权应道:“自然。”
李丹青赶忙将脑袋凑了过去,眯着眼睛言道:“我听说咱们阳山入门之后,要做上好些年的苦力,我这身子骨可比不得旁人,你看这事能否通融一番。”
赵权一愣,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阳山确实有这样的规定不假,贤侄的难处我们倒是可以理解,可就是怕,做了这样的通融,传出去旁人会说三道四,有损贤侄的名声。”
“我不在乎那些虚名。”这话才落下,李丹青便义正言辞的言道。
李丹青的反应让赵权又是一愣,那准备好的说辞一时间也不知当如何再说下去。
“额……”他神情尴尬停顿了一会之后,才接着言道:“但也不是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咱们春柳、夏岳、秋景、冬青四大神院虽然有历练新入门弟子的规矩,但大风院却没有这样的规矩,贤侄若是愿意,可以入大风院修行,这样一来既保全了名声,也让旁人没有闲话可讲。”
“此话当真?”李丹青的眼前一亮。
赵权见李丹青这般态度,心头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继续言道:“贤侄有所不知,阳山的五大神院素来以大风院为首,每界大风院的院主,都是我阳山下一任山主的默认接班人。故而规矩也就与我们这另外四大神院不同。贤侄的身份尊贵,又一表人才,入大风院修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还有这样的说法?”李丹青有些惊讶,他转头看向赵权身后的众人问道:“那不知哪一位是咱们大风院的院主呢?”
赵权苦笑道:“也不怕贤侄笑话,我阳山这些年人才凋零,这未来山主的继承人始终悬而未定,故而如今大风院的院主之位一直未有定下,只是暂时由我兼理着。”
“赵伯伯身兼两职,岂不是格外辛苦?”李丹青闻言,顿时露出了痛心疾首之色。
一旁的夏弦音听闻这话,眼角的肌肉抽搐,心中隐隐有些许不祥之感升起。
赵权闻言,长叹一口气言道:“唉,以往年轻,还可熬着,现在年纪渐长,愈发的力不从心,奈何我阳山的后生中,没有一个像贤侄这般可以托付的人……”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丹青闻言之后,在那时挺直了自己的腰板,一副要展示什么的样子。
赵权也很是配合,他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