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着三角眼看向楚子善:“你这女子,见本官为何不跪?”
楚子善淡淡道:“孙太守,我乃冠军候府楚子善,是军中虎贲中郎将。”
“原来是位女将军!到是本官失敬了。”孙太守听闻冠军候府,挑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楚子善。
楚子善指向梅氏,道:“这位是我冠军候府的二夫人,被李博打伤,还请大人赐坐。”
孙太守看着气势凌人的楚子善,脸色彻底黑沉下来,看向主薄挥了挥手。
主薄立叫人搬来了椅子,楚子善抱梅氏过去,轻轻放在椅子上。
她又重回于堂上,指着李博道:“孙太守,我要状告李博,告他虐待妻女,还重伤了我的婶娘,依我大夏国律他犯下大逆不道,忤逆之罪。”
李博吓得魂飞魄散,大叫首:“大人,不要相信她,我从未虐待妻女,更没有打伤岳母,是她,是她陷害于我,大人,您一定要救我,救我啊……”
孙太守胖胖的手指敲着状子,慢条斯理,道:“楚子善,以本官看你这不过是家务事,竟被你说成忤逆大罪,如此危言耸听,实在不像话。
本官就当你年少无知,不予计较,带着家人回家去,有什么事关起门来有话好好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家丑?危言耸听?李博打伤亲长如此丧心病狂的忤逆大罪,孙太守不会连我大夏第一条国律都不知吧。”
孙太守猛拍惊堂木:“楚子善,你放肆!”
满堂被突然的惊响,吓得一激灵。
楚子善却淡定漠然,不卑不亢看着愤怒的孙太守:“若孙太守因公务太过繁忙忘记了,那我便与孙太守说说这忤逆之罪,为何是我大夏第一国律,那是因为百事孝为先,这条铁律之后还特别注明,犯此罪者,无赦。
也就是说,即是有皇上大赦天下,此罪都不在特赦之内,可见此罪在世人眼中,就是万恶之首,必杀之。
刚才李博在府衙外打伤我二婶,堂下这些百姓就是见证,孙太守可诸一询问。
还望孙太守秉公断案,莫让百姓认为您偏袒徇私有失公允。“
孙太守又拍了下惊堂木,喝道:“楚子善,本官实是为你们一家人好,你竟恶意揣测本官,你以为你是军将,便可傲慢无礼的轻视本官吗?”
他是一郡之守,与冠军候府的级别天差地别,可他一点没把冠军候府放在眼中。
那是因为,冠军候府得罪了一位大权在握的重臣,早发下话,朝中官员不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