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锁都已经换了,她插得进去就有鬼。
到底也没好意思拿开锁师傅的话扎人,傅斯年拦在门口:“现在你应该去外面开一间酒店,而不是贸然地来敲一个陌生男人的门。”
“可是你不是陌生男人。”
她咬着唇:“你是我未婚夫。”
说完之后,她又抬起那双亮晶晶的眼神看向他:“再说了,现在都这么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出去开房,会不安全吧?你放心吗?”
“……”
我放心的很。
傅斯年正想怼回去,余光瞧见女孩抱着小臂的手上下滑动了几下,似乎是有些冷,要出口的话生生就噎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松开拦在门口的手,让开一条路,示意她进来。
慕瓷这才小心翼翼地进来,她跟在傅斯年身后,左右飞快扫了一眼他的住处,这里显然是只有傅斯年一个人住,连拖鞋都只有男士的,倒是玄关的柜子上,摆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很小,像是钥匙扣。
这显然是属于女人的东西,跟着纯男性风的装修十分不搭。
慕瓷心里一沉,正想垫脚看个清楚,结果前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
她一个猝不及防撞上了前面男人的背,疼得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傅斯年转过身,声音冷淡极了,“路都走不好还敢深夜独自回这边?”
“我、我在家里实在待得不习惯……”
手中被硬塞了一杯温热的水,慕瓷心里一暖。
不管他多毒舌,心到底还是软的。
比起那些个看起来柔软,实则满心都是阴谋的人,不知道好多少倍。
她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值得这样的人为她去死?
抱着水杯,她情绪是真的低落,声音也低沉,“妈妈因为那天相亲弄砸了的事情找我,还说、还说因为这个让家里的生意损失惨重。我实在是没有脸面对家人。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这边。”
她是真的不想留在慕家,陪她们演什么母慈女孝的好画面。
傅斯年察觉到她周身的低气压,想安慰几句,但他素来就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短暂的沉默之后才开口道:“如果你父亲要靠卖女儿做生意,也不可能有今时今日的慕家实业。”
虽然慕家的家务事糟心,但是傅斯年对慕沧凛的能力还是认可的。
至少,在慕家也会有站在她这边的人。
慕瓷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