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期没。”
“过期倒是不会,倒是尺寸不知道合不合适。”他意味深长。
许辞白着脸,“别骚。”
傅云深没再说话。
很快,灯光灭,床上凹陷下去一块。
汗水挥滴,声音不绝于耳。
*
许辞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红色裙子和褐色血迹。
一束光灼热地晕开在她眼皮上,许辞猛地被一阵敲门声喊醒。
是贺晨。
她猛地坐起,往床边一摸,空荡荡的床铺早就是冷的,桌上还放着一份早饭,压了一张便签条。
睡完就走。
门外,贺晨已经快把门拍烂了,许辞抓了一把头发,拉及着拖鞋去开门。
门打开,许辞愣了一下,贺晨手上打着绷带,不管不顾往里冲。
“你干嘛?”
“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