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的高压,许辞这会有些撑不住了,傅云深怕她一个人呆在小房间会害怕,把自己的大房间让了出来,自己铺了张毯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陪着她。
“国外有时候就是会有这种恶作剧。”他倒了一杯水,递给许辞。
许辞这会已经缓过来些,眼角还残留着红,明显有些疲惫,接过水杯的时候,手还是抖的。
沙发上的手机响了下,傅云深看了眼,抓着手机往外走。
许辞忙叫了声他的名字,抿了抿唇,又没再说话。
傅云深懂了她的意思,下巴一抬门口,“接个电话,就在门口,不走,你先洗澡。”
许辞点点头。
傅云深的这场电话打得很久,许辞洗完澡,躺在床上,还没打完,隔着门,他的声音有些模糊,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她翻了个身的时候,手机也骤不及防地“滴”了声。
贺晨提前知道了她明天回去,说要提前去接她。
“好。”她罕见地紧张了,隔了一会儿才发出去。
贺晨又问了问她在米兰的情况,她敷衍了几句之后,对方也识趣地不回了。
放下手机,她一眼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耳钉。
是某知名珠宝设计师的定制款,刺眼地不行,很难让人挪开眼。
许辞想了想,起身去拿。
“许辞。”门忽然被推开,傅云深一脚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