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臣钧呼吸不得,挣扎不开。
他红着眼睛瞪着沈殊墨,像是被逼到绝境却依旧不肯低头的困兽。
“你……也只能……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留住她了。”
祁臣钧昂着头,断断续续的说了这句话。
看着一向淡漠自持的男人冷静逐渐皲裂,露出来的滔天盛怒之中夹杂着一丝慌乱之后,祁臣钧忽然笑了。
他像是一个胜利者一般睨着沈殊墨,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似乎在肆无忌惮的重复着一句话——你永远得不到到她。
沈殊墨绷紧了下颌,手下猛得用力,便将人给惯在了地上。
在后者蜷缩艰难咳嗽的时候,他一脚踩在了祁臣钧的胸口上。
眉眼上的情绪似乎在某一瞬间都被收敛得干干净净。
现在的沈殊墨,重新变得优雅自持,成熟稳重,像是前面所有的不安都是幻觉一样。
“我从来没有和她签过合同。”沈殊墨嗓音低沉的说道。
他用脚尖挑起祁臣钧的下颌,居高临下的说道:“她本来就是我的。”
话落,一直守在外面的保镖便进来将祁臣钧给架了起来。
沈殊墨低垂着眸子,他点了一只细长的烟,转身朝向落地窗的方向。
“丢出去。”
保镖的动作很快,办公室立马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正值夕阳,窗外霞光大盛,血色的阳光拖曳在沈殊墨的身后,让那拉长的影子似乎都有些扭曲。
他深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拿出来的手机还在停留在和陶燃的聊天页面上。
冬天的小火苗:我今天晚上有点事,不用来接我了。
沈: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他的消息发出去之后便石沉大海了,对面一直没有回复。
沈殊墨食指敲了敲烟灰,他面上没有什么恼怒,甚至血红的唇瓣还向上翘了翘。
手指滑动,电话便打了出去。
嘟嘟声响了很久,直到后面礼貌甜美的提示声响了三遍之后才被按掉。
握着手机的长指逐渐用力,在手背上青筋暴起的时候,沈殊墨忽然猛地将手机砸到墙上。
用力之大,当场那手机便碎得不成样子。
外面的秘书被吓得一跳,胆战心惊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
陶燃看着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的母女,忽然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本来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