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奔跑中的赛马(1 / 1)

一直以来,都是各大势力争夺的地方。

晋王府位于太原的东北方向,既不像是秦王府,也不像是燕王府,而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宫殿。

朱元璋与马后生下的三子,也就是“晋王朱捆”,年龄比朱标小三年。

五官端正,双目炯炯有神,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尤其是那一脸浓密的络腮胡,更是被某些熟人封为“胡须大王”。

他对自己的长长的胡须很是满意,偶尔还会摸一摸。

但晋王有两个嗜好,第一个嗜好,就是将人千刀万剐,这习惯,也是他带兵出山时养成的。

自从离开了战斗现场之后,他最爱听到的就是那些囚犯被拉得越来越远的惨叫声。

他感到自己的内脏正从四面八方涌出来。

鲜血的味道让他的心情好了一些。

他也喜欢看热闹,经常说:

“我只是在看一场好戏,为了大明镇守边关,我在风雪交加的北方驻军,难道还不能好好玩玩?”

战斗太过激烈,精神也太过紧张,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但是,我们也不能只看戏剧,秋天,正是北方入侵边境的好时候。

朱捆一边观看地图一边提防着大草原,自己的大儿子朱济嬉则手持一柄木刀,一边在旁边比划着。

"这一次又会是什么呢?“雁门关?”又或者大同?还是从别人那里拿走?”

朱栏沉吟着,陷入了沉思之中。

"王爷晋王府的侍卫千夫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他们都清楚,这位王朱捆的脾气很暴躁,特别是准备出征的情况下。

但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因为对方来自京中,而且指名要送给皇帝的孙子朱雄英,就是为了给晋世子庆生而来的。

别人可以等,朱雄英却不能等,于是他沉吟了一下,便开口道:

"京城来了一封书函,是陛下发来的。

朱捆抬起头来,皱眉道:“是一封?”

“你说。”

他最怕的就是三个人,一个是爷爷奶奶,一个是老大哥,还有一个是老二哥,当初被朱棱打的很惨。

“这是陛下寿宴上,陛下的大孙送来的礼物。”

"哦,雄英,朱捆松了口气,用一块布遮住了那幅画,然后站了起来,一边向外面走去,一边说道:

"来人呢?让他进来,我要审问他!”

“...”

皇宫毕竟是皇宫,传讯的都是御林军,十多个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在这名御林军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小小的花园里。

时值入秋,树叶纷纷扬扬,有大有小,有大有少,甚至还夹杂着不知名的暗红色花朵。

晋王是不能自己打扫的,他是个文质彬彬的人,最是欣赏这片枯萎的树叶。

一脚踏在枯黄的落叶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这是晋王最爱听到的,也让宫中的护院更加警惕。

穿过园子的大门,一个年迈的太监,双手捧着一把拂尘,恭恭敬敬的立在那里。

一名身穿锦袍,身穿锦衣玉带的男子,正在给一个孩童传授武功。

“双臂抬起,对着,剑锋向下,马步扎好,挺直,用胸腹部发力,不要让它掉下去。”

守门的人都认出了来人,正是晋王。

她的表情很平静,那是一种高高在上,高高在上的气质,不怒不怒,却又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

“拜见晋王...”

“都下去吧。”晋王摆了摆手,转身,目光平静的道:

“那封信在哪里?”

为首的一个军官从身上取出一个装着油的纸袋,交给了身边的一个小公公。开心从助手手中抢来两个大小不一的盒子,高高举起:

“这份礼物,乃是我皇孙殿下送给我的……”

朱捆看到信的封面上,赫然是:“吾兄弟吉勇亲启”,检查了一下蜡后,便拆开了信。

看着这几个字,我想,三叔的眼眸,他的胡须,都是那么的英俊,那么的英俊,一定会遗传给我,我一定会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

朱捆撇了撇嘴,似笑非笑,摸着自己的胡须,一副得意的模样。他将信件交给了自己的孩子,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在匕首上轻轻一划。

匕首长达两米,发出一道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朱捆点了点头。

"好匕首!"

他朝那太监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去,对着眼前的禁军说起了闲话。

朱桐的聊天内容很普通,也很普通,就是问自己的父亲怎么样,母亲怎么样。

什么哥哥没事吧,什么替我去找父母道歉什么的。

终于,朱捆大手一挥:

"你先回太原,明天早上回京

“一切就绪

朱捆这番话,是对晋王府的一位千户人说的,毕竟,他们喜欢的东西并不多,而且,他们对这些人,也有很深的理解。

朱济嬉在旁边把那张纸条反复地读了几次,这张纸条上充满了关切和亲切感,让他很是开心。

被人惦记着,这种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更何况是远在数千公里之外的京城。

而朱雄英在书函中提到的军法,更是令他怦然心动,热血沸腾,当即将自己创造出来的一门新的武技,也施展了出来。

“父皇,我儿子的生日,我哥哥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我还以为他要忙着给我儿子准备礼物,应该会忘记这份礼物,谁知道,他竟然给我带了一份礼物……”

朱济嬉说得兴高采烈,手中长剑不断的在空中划来划去,看得津津有味。

"你哥哥心思缜密,当然没有忘记朱捆那温和的笑容,但随即他就皱起了眉头:

“别拿着剑,拿着...”

朱捆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开始给张汉出主意:

“一剑出若惊雷,一剑出若静水深渊,剑刃要带着风雷电劲,一剑毙命...”

“烦儿,如果你真的很想学,那我回去之后,就在沙漠中找个老师,专门教导你剑术吧。”

身为宫中的王爷,他很是忙碌,今天能抽出时间来教导自己的孩子,已经很难得了。

不过,很快,那名太监就回来了。

“萧敬到了,王爷...”

朱捆的妻子是永平侯谢诚的女儿,家世显赫,人长得漂亮,朱捆对她很是尊敬,对她也很是照顾。

可是久而久之,朱捆总是觉得少了点东西,于是便做出了一个选择,那就是纳小三。

他新娶了一个侍女,叫萧芸儿,今年十六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萧芸儿的美貌,甚至可以和太原最大的妓院的花魁相提并论。

其实朱捆自己倒是想要在妓院当一回花魁,但他又不太敢。

如果他真的带了个妓|女回去,估计这位老人会直接把鞋子扔到他的脸上。

但是,这位萧家小姐也很特别,她表面上端庄,宛如一株纯洁无暇的白莲,可是在床上……

就像是荷花的茎干上开出了一朵杨花,一朵杨花。

萧敬是萧芸儿的哥哥,也是商人,朱捆见他伶牙俐齿,便给了他一个职位,相当于王府管人。

但这句话,并不是出自萧芸儿之口,而是出自朱捆之口。

有了官职在身,肖敬变得更加阿谀奉承,见人就笑,恨不得将脑袋藏在裤子下面。

"晋王爷,属下有礼了。"

“快站起身来,朱捆没有转身,只是调整了一下朱济嬉的手臂,半晌之后,他转头对萧敬道:

“何事?”秦问天问道。

萧敬呵呵一笑,他很清楚,这位晋王殿下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

上帝。

骑马绑人……也只有老朱一脉,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

一念及此,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匍匐着向前两步,嘴角露出一丝讨好的笑意。

“陛下,这就是你说的……让殿下用来训练弓箭和马匹的空间……”

"于是,我想出了一个地方,那就是距离太原十多公里的一片平地

萧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讨好朱济嬉,特别是今天还是他的生日。

因此,他一边讲话,一边对朱济嬉露出一个很是友善的微笑。

不过,萧敬的话音未落,朱济嬉却是抢先一步,将其拦住。

他上前两步,将剑倒过来,剑刃对准萧敬,那张八岁稚嫩的小脸毫不遮掩地流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不行!”

"为什么不能坐在马上?为什么一定要出城?都怪你,都怪你...”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气氛陡然一变,一把冰凉的匕首架在了萧敬的喉咙上,让他瑟瑟发抖,心中惊慌无比,破口大骂:

“这个恶毒的小子,我对他那么好,他却要杀我...”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他的鼻孔里面流出了泪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太子殿下,请您原谅我,我...我...我是真心为您好!”

萧敬大吃一惊,重重的撞在了地上,就算是被一根尖利的荆棘割破了自己的脑袋,他都没有察觉。

鲜血从他的额头滴落,一直滴落在他的鼻梁上,一直滴落在他的脸上,他的额头上,还挂着一片梧桐叶子。

“哈哈哈...”这滑稽的一幕,让朱捆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轻笑了一声,对着朱济嬉挥了挥手。

嘱儿你到我这儿来

对于自己这个大儿子的果敢和坚韧,他很是欣慰,也很是惋惜。

"要是嬉儿那把小剑在他喉咙上一抹,那就太好了

朱捆一边将手搭在朱济嬉的肩上,一边转过身来,看向萧敬。

“不必多礼,你所说的一切,我都答应了,我们要在一处山水之地,修建一处宅子,用野兽做栅栏。”

“嬉儿玩腻了,还有个地方可以休息...”

“你不用担心……”萧敬长叹了一声,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感激涕零,但也有几分感慨。

萧敬怔怔的望着面前的两个人,半晌,他忽然开口道:

“请王爷稍安勿躁,这里四季如春,环境幽静……”

“若是王爷日理万机,有这样的地方,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走了,朱捆挥了挥手,待到萧敬走出一段距离后,他这才将手臂搭在了朱济嬉的身上,低沉的说道:

"哦,你是不是很爱打猎?"

“倒也不算坏,不过……”朱济烦摸了摸脑袋,眼中满是鄙夷之色,对于萧敬,他倒是有些看不起。

“父亲王圣明...我不是不想去赛马,而是...我讨厌他...”

朱济嬉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

“他是一个……虚伪的家伙……不是一个好东西……”

“在我爹面前,他对我爹王卑躬屈膝,但一离开我爹的府邸,就开始趾高气扬,仗着我爹的名头,为非作歹...”

"他在外面作恶多端,现在倒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们的身上

“就连王府里的护卫,也对他恨之入骨。

生怕朱捆不相信,朱济嬉再次开口,说完之后,他脸上再次浮现出愤怒和愤怒的神色。

朱捆哈哈哈一声,爽朗的笑了起来。

“吾儿,你长大了。”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朱济嬉的手臂,让他坐到了旁边的一张石椅上。

"来,和我说说

"你从未离开过王府,又如何会听到这种消息?快跟为父说说,到底是谁在背后说你的闲话?”

“是……是王府左史桂德伪……”

朱济嬉喃喃自语了一句。

这让他脸色涨得通红,好像说出自己的名字,是对谁的承诺。

嘿嘿,朱捆也不在意,笑着点了点头。

“果然是他……”

朱捆并不奇怪,因为他的名字叫做“德”,他名叫杜彦良,是皇子的老师,现在已经是晋王的左尚书了,是个倔强的家伙。

"话虽然说的不错,但是眼光还是不够,朱捆说完,一把将朱济嬉从两臂之间拎了出来,然后将他扛到了自己的肩头,只听得朱济嬉一声惨叫。

朱捆一条手臂搭在朱济嬉的腿上,另一条手臂伸出,指向那座隐隐约约的宫殿。

“现在的景色和你在地面上看到的不一样吗?”

"看来……我是看到了。"朱济嬉犹豫着道。

虽然是亲生父亲,但他从未想象到自己会骑在晋王背上,一张通红的小脸上越发的通红。

朱捆的双眼微微眯起,他如今只有二十六,但已经显得很是衰老。

虽然背上背着一个孩子,但他依旧挺拔如松,在朱济嬉的腿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半晌后,他开口道:

"正如我们常说的,兼听则是偏听,任何一个身居高位的人,无论你是否情愿,都必须要做到这一点。

如果你想要驯服一只凶猛的猎犬,那么你就必须要凶猛的猎犬,如果你想要一只凶猛的猎犬,那么你就可以把它杀死,然后把它吃掉。

“好,好,好。”

"萧敬便是一只一直在那里张着嘴等着父亲把他的血食的凶犬

朱济嬉皱了皱眉头,一脸的惊讶,今日的父亲,给他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于是他便慢悠悠的开口了:

“可是,这会坏了父亲的名声啊...”

“名声大噪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朱捆揺摇了摇头道。

"这位皇储虽然是父亲地兄长,但是也是我们大明地皇储,你们也是

见自己的孩子一脸茫然,朱捆再次摇了摇头。

"好吧,你年纪还小,不懂,不过为父要跟你说的是……"

"没有,没有,没有,那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只是一个小小的萧敬罢了,如果你讨厌他,那很容易……我直接杀了他,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要是你不爱全世界的人怎么办?难道你要把他们全杀了?”

一边说着,朱捆一边自己回答道:

“你不能杀死这个世界上所有人。”

"即便你把他们都杀了

"你总不能剖开一个人的心脏,看他是否有良知,是否邪恶吧..."

说完,他将自己的孩子放在了地上,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背上,好似要让自己的孩子有一种安全感。

"雇佣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萧敬就是黑暗,桂彦良就是光明,并无对与错之分

“这些都是下三滥的小把戏,等你长大了,为父就会让你到大荒野中走走,那些,才是真正的男人...”

最后。朱捆补充了一句。

今天他只是随口一说,心里却是有点遗憾。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这个年龄,变得如此的沉稳。

“你们两个在这里闲逛吗?”两个人的背后传来晋王妃的嗓音。

晋公主是谢诚的女儿,个头很高,一身火红的宫裙,一对水灵灵的大眸子,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桌上接过了那封书信,冲朱捆微微一笑的问道:

“他毕竟是我的亲外甥,对我也是关心的。”

“我的心上人!”

“母亲——”

朱捆和朱济嬉齐刷刷的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谢氏的身上,朱捆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谢氏。

“你怎么来了?”

谢氏翻了个白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这么晚了,我还当王爷是不是被那幅画给迷住了。”

朱捆见自己的孩子转身,连忙伸出一只手在谢氏的腰肢上掐了一把。

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眼中的水波仿佛都要溢出来似的。

朱济嬉一脸茫然,扭头一看,发现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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