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标一脸如沐阳光的模样,明显是很高兴,便壮着胆子继续吹捧道:
"说实话,我的容颜的确是差了一些,但是我的气质却是难得的
“温和中透着一股威严
“千载难逢...”
“哈哈哈,吵死了。”朱标轻笑一声,随即收敛了笑容:
“废话真多
朱标也离开了皇宫,但却是为了看一场大戏,而这场大戏,正是他在皇宫里看到的那群人。
他很忙,所以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句,就把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到了那里,他们就被关在那里,享受着最好的待遇,却不能离开。
侯门的威严让众人有些心惊胆战,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甚至不敢大声说话。
但傅友德却是难得的客气,因为他已经确定了,所以才会对他们客客气气,客客气气的和他们说了几句话,态度很是谦卑。
但他并没有让这些人为颍川侯府献艺。
如果是他的话,没准什么时候,他就会进宫。
一个戏子,自然不会被册封为妃子,但她毕竟是朱标的妻子,傅友德也不会让朱标的妻子给她唱歌。
可老这样下去也不好,傅让一直在提醒他,却始终没有说出来,直到朱标自己才想起了他。
朱雄英出了皇宫,来到徐家人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一些东西,过了很长时间,他终于想起了一些东西。
朱标忘记了这一点,下面的人可不会忘记这一点。
他们都在忙碌着,现在是少主看中的人,她的看法已经无关紧要,但是绝对不能让少主反感。
锦衣卫派人到了她的家乡,查出了她八代人的底细。
甚至还有一些丫鬟偷偷的潜入了皇宫……
徐家人也在为这件事做着筹备,昨天从宫中传来的消息,让徐允恭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这宴席也是前所未有的隆重。
干净。
没有树叶,没有粪便,没有粪便。
特别是在朱雄英经常出入的练功房和藏书阁里。
所有的仆人都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按照徐允恭的吩咐,每个人的嘴角都要挂着微笑。
只是,粮仓中的那些动物,一个个都垂头丧气,垂头丧气。
就连三头白色的鹏鸟,也被拴在了铁链上。
平日里,这两个丫头都是徐达最疼爱的丫头,如今却被徐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