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愧对皇上,让皇上受辱,有……有……有……有……”看到顾敬激动的神色,朱雄英忍不住抿了抿嘴唇:
一口道出一个人的名字是什么?原来如此!
此时,朱标正在桌子上奋笔疾书,听着顾敬的声音,心中一动。
暗微微颔首:“是时候了。”
"哎!"他仰天长啸一声,仰天望着顾敬,很是伤感的道:
"为你的无能而生气!"
"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不要再去考虑其他的事情了。
一切安好!”
“如果你真的能出人头地,那就是我师父最大的恩赐了!”
朱标冲顾敬摆了挥手,示意他坐下。
"嗯,起身。"
“这段时间,我会将外面的一切都放在一边,安安稳稳的在太子身边做事。”
傅让,九江,邓铭(邓愈庶的第二个儿子)。
仔细想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多学习,多领悟。”
“你要冷静下来,好好休息一天”
顾敬今天什么都不做,就是不停的磕头,此刻他的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属下遵命,隆恩,属下……感激不尽,感激不尽,万分涕零!”
“行了,别这么见外。”
"你上前来"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嗯!”顾敬用手臂撑着地面,缓缓的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向着朱标的办公桌走去。
朱标将一页刚刚书写好的纸张,放在嘴边,对着纸张上的污渍,再次点了点头,表示很是欣慰。
除了我,还能有什么人能写出这样的字?
想到这里,他心里美滋滋的,又捡了一枚,呼出一口气,往那枚玉玺上一按。
朱标身为皇位继承人,身上的印章肯定不少,但朱雄英却看得出来,这只是一枚私人印章。
朱雄英则是双眼通红,死死的瞪着朱标手中的玉石。
而是桌上的其他一些威严的印章,这些印章,就是皇子用来发号施令的。
“如果你能在一张空白的纸上打上红色的印章,你就可以写一张欠条,以你朱标的名义,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就在朱雄英这么一琢磨的时候,朱标再次开口,他的目光落在了顾敬的身上。
"有句话说得好,修行容易,修行不易。"
“这是千真万确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