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昨天送来了一堆草药,老爷子念在朱标的面子上,熬了一碗青豆粥,配上川乌、肉桂和红枣,熬成了一碗。
说话间,卓灵心的目光扫视了一圈:
“你父亲在哪里?”
朱雄英两眼一瞪:“我爸?
江尘并不清楚,此刻的江尘,正在天目湖中。
天目湖,距离这里并不算太近,只有十多公里,有大路可以直接通过。
天目湖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水汽,久久不能消退。
一些穿着雨伞的老者正在湖面上钓鱼,湖面上漂浮着一些小船,一只只野鹤在湖面上飞来飞去,时不时抬起长长的脖颈,将手中的鱼儿吞入腹中。
远处有好几家酒楼,但因为还没到吃饭的时间,所以来的人并不多。
朱标在那湖泊旁,呆呆的望着这一幕,许久。
一股寒气从湖中心传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跟在他后面的傅让,将自己的外套给朱标穿上:
“大人,这里的风很大,我们还是回去的好。”
朱标挥了挥手,望着湖泊,陷入了沉思。
十年,我不想,我永远不会忘记...
他低声说道:
"多年前,我娶了大丫头,她执意要我去京游船。
"每当我来到天目湖时,我总是会想到这一点,我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个念头。
他转过身来,对傅让道:"你先下去,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说罢,不等傅让回答,自己就在水潭边上的一处岩石上坐了下来。
"差不多有四年时间了,在那里怎么样?"
"我好想你
“母亲也经常想起您,一直想着要为您建一座寺庙,为您祈祷...”
"我……我没有经常来找你,你不会介意我吗?"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失笑道:
“我自然会,以你的性子,若知我的存在,恐怕会打我一顿...你这贱人...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还在发疼的心脏:
"你父亲,也就是你父亲,难道不应该让你学做菜吗?为什么要传授你武功?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傲然:
"你死后,这世上,也就只有我爹娘能对我这般不敬了。
"可是朱标却忽然哽咽了起来。
"我好想你
"每当,每当国家危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