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起来才像我的二绵!真好!”
两人肩并肩在马路边走着,晚风习习,挟裹着夏末特有的温软,让人心尖都发热。
罗妤的妈妈打电话给她说孩子闹腾不睡觉,催她回家,她笑吟吟地应下,临上车前,无比真挚地看了周绵一眼。
“二绵,我们以后不要再失联了,你以前还说要跟我住门对门,没事来我家蹭饭呢,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让人找不到了呢?”
周绵挥了挥手,把她送上了车,还拍照记下了车牌号。
她没急着回酒店,只是低头数着地上的方块砖,慢腾腾地往回走。
到酒店的时候,她难得地想听听歌看看电影,安稳地睡去。
凌晨,她头疼欲裂,难受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痛苦的呻吟止都止不住。
今天疼得格外厉害,脑子里仿佛被刀子剜着一样,剧痛顺着神经发散到四肢百骸,无论她怎么办都没法缓解。
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打湿了衣服和床单。
那真是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钻心剜骨。周绵颤抖着找到床头的杜冷丁干咽了几粒,又头晕反胃得爬到浴室去吐。
在包里胡乱翻找手机的时候,她突然摸到了最近一直放在夹层里防身的小水果刀。
不知怎的,她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解脱。
刀子在灯光下闪着寒芒,她在腕间比划着合适的位置,因为意识模糊下手有点重,划伤了皮肤,留下一道暗红的血迹。
比起这让人痛不欲生的头痛,这点伤口居然都不算什么。
“叮!”
手机在旁边震了好几下,她没有心思理会,没多久,罗妤居然打了视频过来。
周绵颤抖着点了拒绝,罗妤那边也没再打了,而是给她发了两小段视频。
一段是她画画的视频,还有一段是她抱着自己的小宝宝,正对着镜头傻乐的。
“糖宝,糖宝,叫阿姨,阿姨!”
小家伙这么晚了还没睡,正睁着明亮的大眼睛,跟着罗妤牙牙学语。
周绵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忽地发现手里还攥着把冰冷的水果刀,如同遭了当头一棒一般,哆嗦着将刀子扔到了一边。
微信里还有几条未读,钟屹发了一些他今晚吃大餐的菜式视频,还有陈曦细心的提醒她明天别迟到了。
她眨了眨眼,忽地鼻头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