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你以后去要饭我都不会给你一分钱,要死要活随便你。”
“姐夫,你看她!”
周恒一声嚷嚷,活脱脱像个撒娇乞讨的绿茶,郑璟静静地看着她,有些忧心,但想着昨天在餐厅里的那一幕,又自嘲地笑了笑。
“叫什么来着?哦,钟屹。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他不会照顾你吗?”
周绵还没答话,周恒又咋咋呼呼地喊了起来。
“钟屹?什么钟屹?谁啊?你们在说什么?”
周绵面无表情地摔门而出。
“你姐最近是挺反常的哈。”郑璟拍了拍周恒的肩膀,回到了书桌前,靠在椅背上沉思。
“就是说啊,太不正常了,也只有姐夫你才能忍着她了,臭脾气也不知道谁惯的,我反正一天都跟她待不下去。”
郑璟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姐挺辛苦的,你跟你妈都是她养着,对她少点抱怨,多关心她一下吧,最近肯定又没按时吃饭,人都瘦了。”
他说得语重心长,年轻气盛的周恒却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挥了挥手就轻车熟路地回了房间:“知道了知道了姐夫,我要去睡了!”
江离看了一眼微信零钱,这些天帮人代课的代课费又花光了,因为周恒一个滑板。
郑璟还没收钱,她也懒得管,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周慧子发了个微信,截图是她工资卡余额,问她为什么还没发这个月工资。
心情突然有些烦躁。
真是哔了狗了。从上班以来她要么是加班,要么就是周恒和周慧子一堆破烂事儿让她处理,每天晚上十点多还在路上奔波,回家了累得只剩半条命了还得被盘问今天的每一笔支出都干嘛了,什么时候结婚。
没一个人问她累不累,辛不辛苦,过得好不好。
郑璟也总是一言不合就生闷气,晾着她让她自己心神不宁找他求和。
都特么什么傻逼玩意儿。
想着,她打了个车,司机问她去哪儿,她无神地看着窗外想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道:“塞纳西餐厅,世纪锦城地铁口那家。”
到的时候,钟屹正在收银台前轧账,店员们都在打扫卫生,看起来应该是打烊了。
她静静地杵在门口,钟屹好一会儿才看见她。
怔了怔,他放下手中的活,大步迎了上来。
“我还以为你回家了。”
周绵仰着头看他,“不想回。”
“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