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材质,造型,还有手感,都有所区别,但这并不是自己脱靶的理由。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动着,盛长槐仍然一动不动,闭目拉弓,保持这个姿势好大一会,胡钰已然等的不耐烦了,准备再次提醒,旁边的刘云死死的拉住他,不让他打扰到盛长槐。
又过了半注香的时间,盛长槐才缓缓睁开双眼,屏气凝神,旋即拉满弓弦,一箭射出,这次效果倒是不错,射中箭靶,但仍然差强人意。
刘云本欲开口安慰,盛长槐的情况自己也知道,隐约在扬州官宦之家流传,并非从小在通判身旁长大,想必是之前接触的比较少,虽然对射箭一道多有了解,估计练习的时间并无多少。
正当刘云走到盛长槐附近的时候,只见盛长槐又快速抽出三支箭,一口气连续三次,一次比一次快,确实比之前好很多,最后一箭虽未直中靶心,但也相差不远,射完之后,这才环顾四周,看到刘云欲言欲止,便开口询问。
“大朗,可是有何不妥。”
刘云这段时间一来和盛长槐熟悉,一见如故,也不见外,二来觉得盛长槐虽然射的不怎么样,但是从他的动作,表情来看,对弓箭也是有一定的天赋的,于是开口指点道。
“我观长槐你射箭,握弓,拉弦似乎虽然有所不同,但是可取之处倒是不少,这块倒是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总体上来看,难免有一些死板,多多少少欠缺了一份灵性。”
说完,向盛长槐点了点头表示抱歉,自己说话有些直白,盛长槐不以为意,示意他继续说。
“我父亲营中有一下属,之前是禁军弓箭教头,因不为上官所喜,加上犯了点事,所以被贬斥到扬州厢军营。之前我的弓箭师傅便是他,师傅曾经对我说过,这个世上,箭手分为两种,一种箭手练习动作,每一箭的拉弓,放弦几乎无所差别,这种箭手一般都不会进入军中,是古时官宦权贵游戏时为了不失面子,专门苦练这种技巧,现在已经很少了,这种射法叫做文射。”
“第二种箭手练心,不拘泥于拉弓的动作,拉弓射箭随心所欲,刚开始的时候成绩可能会差点,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箭手的上限更高。因为会根据当前的情况调整自己的技巧,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随着时间推移,等到练习移动靶的时候,这种箭手的优势明显,禁军中的神射手均是这种箭手,这是正统的武射。”
“我看长槐你的动作几乎看上去无所差距,倒好像是专门练习射固定靶,和第一种箭手倒是很像。”
大宋之前,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