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父亲想差了。”
“这是长枫的母亲亲耳从知州妾室处听来的,哪里有假,人家母亲找胡老太太哭诉了一下午,想必是因为和你母亲祖母并无交情,这才没有来告状,你姨娘难道会欺骗我不成,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门口冬荣喊了一句:“主君,槐少爷已经请来了,正在屋外候着。”
话音刚落,就听到盛紘一句逆子,稍许之后从屋内快步走出,手中拿着一物扔向盛长槐,盛长槐侧身躲开,原来是一册战国策。
盛长槐已经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心知是因为中午之事,虽然自己并无过错,但也只能跪在院内。
“逆子,我问你,中午在学堂外边,胡家六郎殴打白家兄弟之时,你可在场?”
“回父亲的话,当时长槐确实在场,但是。。”
还未等盛长槐分辨,盛紘听到他承认自己在场,怒不可遏,开口呵斥。
“来人,把这逆子给我绑了,先打上二十大板,我在问他上学迟到之事。”
盛长槐此时的身体仅有十岁,旁边的秋禾已经二十多岁,身强力壮,一把抓住盛长槐,按在一条长凳上,捆绑在上面。
心中不妙的盛长槐正准备分辨,便被秋禾用一块布料塞住嘴巴,然后听到秋禾对着自家父亲说了一句。
“还请主君见谅,小人此举是怕哥等会吃痛咬了舌头,这才堵上少爷的嘴。”
书房门口的盛紘不顾盛长柏阻拦,就要让冬荣动手。
这冬荣平日里只听家中主君的话,听到主君吩咐,毫不犹豫的拿起板子,狠狠的打在盛长槐身上,只几板子下去,盛长槐就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然开了花。
“住手?即便是你作为父亲,想要管教儿子,但也不能不让孩子分辨分辨,更何况,槐哥那么小,这样捆起来打,打坏了怎么办,这也是你的骨肉,你作为父亲的难道就不心疼吗?”
这时候,只见盛老太太怒气冲冲的赶来,后面跟着盛华兰,看见自己父亲眼神不悦,连忙躲到祖母身后。
盛紘看到自家嫡母赶来求情,也只能赔罪的的说道。
“儿子管教长槐,也是为了他着想,战国策中触龙有言,父母之爱子,当为其计深远,儿子这样做,也是为了不让他日后闯下大祸,长槐从小在戏园长大,身旁接触的都是一些市井之人,难免会学了一身坏毛病,现下也是为了让他长个记性。”
盛老太太不置可否,理都没理盛紘,而是拿出堵着盛长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