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秀山丽水之间,闻得窗外一片虫鸣鸟啼。
乡间客栈阁楼上,云依和慕影低声呓语,骆驼也和铁笔鼠张扬、阳春子冷秋风、药大夫钱三几人饮酒作乐,好不热闹。
“李大哥,窗外风冷,你也过来喝两杯吧......”云依在不远处的阁楼对着我喊道。
慕影在一侧赶紧打断了云依的话,说道:“云姑娘,大哥一个人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
云依闻言,好奇的看了看这边,止住了话,又对着慕影小声问道:“是大哥的病吗?”因为我影子消失的缘故,常常戴着帽子出门,所以告诉云依的也是说的我身体有病,极少见光,所以常常戴着帽子,这时候,云依的疑问,便落在了上面。
慕影闻言,低声解释道:“大哥的病是其一,还因为大哥心中长久的思念着一个人......”
“哦......”
直到声音渐有渐无,慢慢变成了低声耳语。
骆驼和张扬几人调侃着蕴良城的街柳繁华,我看了看他们,没有去打扰。
我想这次去了梵净山回来,便给骆驼办了婚礼,我让黎叔找了媒婆,说了永州古家员外的女儿,已经在出来的时候,给他订了亲,两方也都见过了面了,并无异议。
骆驼对我忠诚不二,我不想他跟着我一直漂泊,断了骆家的香火,等这次从梵净山回永州将军府,我便命黎叔找个良辰吉日,把婚事给他办了。
......
栏外细雨潇潇,栏内浊酒苦心。
多数时候,热闹是他们的,和我又有什么干系呢?嫣儿离开多年,我内心早已波澜不惊。
我坐在阁楼上面的外亭,靠着柱子,孤独的喝着清酒,看着窗外的绵绵细雨怔怔出神。
我记得嫣儿病发也是在那年的清明节前夕。
那是一个早晨,细雨绵绵,我收了师姐给我飞鸽的信笺,信上说嫣儿病重,让我火速上终南山。
那年南征刚刚结束,我还在为王爷打点回军行程,收了信,我匆匆拜别王爷,直接上了终南山。
嫣儿自那次被侮辱之后,患了失心疯,在师姐的照料之下,渐渐好了起来,和师姐一起住在终南缥缈阁里。
师姐替嫣儿检查身子,治好了她的失心疯,但是过度的刺激也让她的心脏有了枯竭之症,不可以再受什么巨大刺激,否则极有可能病发身亡。
从我们被师父救下,到南征结束,将近十年的时间,嫣儿在第五年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