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闻言,道:“我想知道我爹云鹰的下落。”
我一边记那张地图,一边皱眉假意轻声嘀咕道:“云鹰?你还知道些什么?”
她见我眼神不对,猛的抓了地图放入袖内,伸手并指直接戳向我的眼睛,骂道:“竟敢骗我!”
我伸手扣住她的右手,压在了桌子上,她的左手再至,我的右手又压了下去,茶几下面她脚有伸了过来踢我下盘,几番纠缠之下,我的手脚全部用在了扣押她的手脚上了,我们两人早已将茶几上的茶杯挤掉在了地上,现在我们姿势很不雅观。
我微微一笑道:“我没有骗你,我可没说我和十年前的事情有关,是你自己在骗你自己。”
她的眼神一凛,手脚又是一阵用力想打我,无奈被我扣押住了,一番挣扎之后,还是安静了下来。
“说一说,你爹的事情。”我微微一笑,她的手脚全部被我扣押,既然如此,那边直接问了,算是武力镇压。
她冷哼了一声,骂道:“我不说,就算你杀了我也不说!”
我手上微微一运功,扣住她皓腕的那只手使了三分力道,让她手吃疼。
“无耻!”她手上一疼,立马反应了过来。
这丫头倒也倔强,吃疼也不吭声,倒是眼泪先流了下来,泪眼婆娑,一身白纱玲珑挽,哭得梨花带雨。
我心下不忍,急忙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不说算了。”顺势松开了手脚,我二人也无深仇大恨,这么欺负一个姑娘确实不妥。
按年代来分,先有觉远东游,再有悍匪建寺,最后才是子母湖村里人所说的梵山寻宝,我想我能接近的就只有这十几年前的梵山寻宝一事了,云依说她爹的事情,我想应该就和十年前的事情有关,她爹应该也是其中的一人,而且是说得上话的人。
我松开了她的手脚,哪知这丫头的疼是装出来的,我的手一松开,失了防备,她的手迅速一抬,直接点了我的‘气户’穴,让我不能动弹。
她一拭泪,又是莞尔一笑,我心里暗骂: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啊,防不胜防。
“说,你为什么会有青色的玉蝉?你找玉蝉有何目的!”她站了起来,背手绕着我来回踱步。
我心道这丫头诡计多端,但以她的功力点了我的穴道,还不足以制住我多长时间,她的内家修为不高,倒是一手佛门的拈花指使得不错,拈花指需要配合强大的内力才能发挥出效果,她的拈花指虽然外功流畅,但是内功终究是差了许多,算不上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