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他刻意板起了脸色,挑眉白了宁泽天一眼,极是挖苦的说到:“只不过,我不请自来,也不知道主人家能否赏杯酒喝?”
这一问引来宁泽天一通苦笑,他连连称道:“哈哈哈……酒有!管够!今日定让师弟一醉方休。”笑罢,他摇了摇头嘲道:“我看你这哪里是来观礼的,这分明是借故下山讨个清闲,来混几杯酒喝……不过,你这番心意为兄还是心领了。”
岳轻尘笑而未语,吸溜溜的又喝起了茶水,看这模样好像宁泽天还真没有冤枉他。
“师尊他老人家可好?”宁泽天饮了口茶水,便聊起了那位远在仙侠宫的老者,话中甚是关切。
“嗯!……师尊他老人家好着呢,只不过常常念及你,想是十分惦记。”
宁泽天的目光透过房门,看向远处天空中那几朵飘动的云彩,似在想念远方的那位老者,感慨道:“是啊,自从你嫂嫂诞下溪儿,我便再未回过仙侠宫,想来己是一年有余了,也不知道师尊他老人家会不会怪罪我这个不孝的徒儿……”接着他又转回头来,说到:“师弟,等溪儿今日礼成,明日我便随你回宫,向他老人家请罪。”
岳轻尘点了点头,不过此时,他本该高兴的脸上却满是严肃,郑重的说了句:“恐怕你不想回去也得回去了。”
宁泽天一怔,听岳轻尘话中有话,便肃然问道:“怎么了岳师弟,难道宫中有事发生?”
岳轻尘似心事重重的看着宁泽天,再也没了刚刚的欢快,沉声说道:“此行除了参加溪儿抓周之礼,更重要的是奉了师尊的口谕,召你回宫。”
宁泽天的脸色开始变的凝重,他知道师尊亲传口谕,步云山上定是有什么重大变故,所以来不及多想便急声问到:“师弟,你快说说,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你是不是在说谎,是不是师尊他老人家身体有恙?”
“师尊倒是无恙,只是……只是宫中……”
岳轻尘吞吞吐吐的回着,欲言又止样子更令宁泽天心急,于是他“忽”的站起身来,涨红着脸说到:“师弟,你倒是说啊?真是急死我了!来来来!我现在就与你回宫!咱们边走边说……”说着便拉起岳轻尘的手,欲向外走去。
可是岳轻尘的屁股却像粘在了椅子上似的,任由宁泽天如何拉扯,依旧一动未动,只是那双眼睛依旧肃然的看着宁泽天。
“唉!”
宁泽天一时气极,重重的甩开了抓着岳轻尘的手,一跺脚便向门外走去,想必此时若是没人拦着,恐怕今日他连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