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之外,没人能睡得着。
在这个水稻亩产只有四百五十斤,小麦亩产不到三百斤的时代,猛然出现一种亩产四五千斤的粮食,简直就是完全颠覆了他们对粮食产量的认知。
今晚秦深不在,陆言铮很自觉的带着书凡睡到了隔壁房。
可他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
胡人如果有如此高产的粮食,又怎么会常年对大越烧杀抢掠呢?
虽然大越的敌人看似只有大宛和西羌,可陆言铮知道,关外那些部落都不是吃素的,许多场战役中,他都遇见过别的部落混进大宛军或者西羌军中。
所以,江沁语所谓的从胡商手里买来的高产粮种,真的是这样吗?
陆言铮想不通。
自从回到定水村,他就觉得这里跟外面处处都不同,特别是所谓他的家里。
厨房里的菜刀是小巧精致的钢刀,刷碗用的是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棉巾,洗漱用的那一堆东西更是,不说香味让人诧异,就是那种透明粘稠的液体也让人怀疑出处。
可这里的确是他的家,勇山县衙的户籍上写得清清楚楚。
陆言铮失眠了,一晚上都睁着眼看着江沁语的房间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