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烟花棒,并用翻译软件告诉她:“这几支很漂亮,很配你这位可爱的女士。”
张晓禾心花怒放,开心得接过这几支烟花棒:“tha
kyou!”
“Notha
ks.”
贺屹峰却不高兴了:“这么好哄啊?几支烟花棒就把你收买了?”
“人家哪儿是收买我啊!老板是为了不让我跟你发脾气才送我的,所以他这都是为了你啊。”
“哼,回去啦。”
“好好好,优质鬼。”
张晓禾坐上贺屹峰摩托车的后座,对摊主挥了挥手,随后便和贺屹峰一道,扬长而去。
有私人海滩的好处就是可以欣赏自己想放的烟花。
张晓禾站在阳台上,看着不远处的贺屹峰拿着打火机点燃引线。引线一点燃,贺屹峰久捂着耳朵,连蹦带跳地跑了回来。
看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飞上天空,绽放它们短暂却盛大的一声。张晓禾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每年过年,她和妈妈也是这样站在阳台上,爸爸在楼下放烟花给他们看。烟花一边燃烧,妈妈嘴里一边念叨:“我们晓禾又长大了一岁,来年一定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妈妈从来没有非要她出人头地的想法,只要她平安顺遂,妈妈就放心了。
看着看着,张晓禾的眼眶有些湿润。
这时,她的腰间环了一双手臂,熟悉的温度从背后贴了上来。贺屹峰从背后搂着她,下巴放在她的右边肩膀上,脸颊轻轻地蹭着她的耳侧。
“怎么了?”
“没什么,忽然想到我爸妈了。我们一家人以前也是这样放烟花。”
关于父母,贺屹峰从来都不会去安慰张晓禾,说一些“你父母很爱你”“你父母希望你好”这样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空话。他懂张晓禾,父母是她心里一块柔软之地,只需要张晓禾自己的小心呵护。
最后一朵烟火落下,海滩边恢复了宁静。
“我们还有烟花棒呢!”
差点把这个忘了,张晓禾把摊主送的那几根烟花棒留给自己几根,再把剩下的交给贺屹峰,让他和自己一起放。
点燃烟花棒以后,贺屹峰奔向海边,温暖的海水拍打着他的脚踝。张晓禾不知道他离自己这么远干嘛,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贺屹峰好像在烟花棒写字。
烟花棒在燃烧时留下了一道道稍纵即逝的光影,张晓禾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些痕迹,一笔一画地拼凑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