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朕把你赏给护卫,千人骑万人压。到时候你会明白,朕当初对你有多么怜惜。”
“滚。”萧倦懒得再看谢知池。
谢知池胸膛剧烈起伏,甚至想就现在,跟皇帝鱼死网破。
但他忍了下来,系好衣衫戴好面具下了床。
“站住,”萧倦道,“滚,不是走,爬,不会吗?要不要朕再叫人教教你。”
惩戒阁的痛苦与羞辱如斧坠落,谢知池怀疑自己根本就没从那里出来,他站不稳晃了一下,睁开眼见还是这狗皇帝站这,才从那要毁灭一切的绝望中脱离出来。
谢知池麻木地跪了下来,不急不缓往外爬。
萧倦见此,反而眉眼更冷。他抓住了谢知池的头发,呼吸沉沉。
过了许久,萧倦才道:“朕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是要乖乖躺着求朕临幸,还是要趴在地上做朕的一条狗。”
谢知池只是趴在那里,任由萧倦攥着他的头发,一言不发。
萧倦冷嗤着慢慢松了手。
他回到床榻旁,给林笑却掖了掖被子。见他的脸真被自己掐红了点,又拿来药慢慢给林笑却抹。
“白就白吧,”萧倦道,“又不是哥儿,不用抹胭脂。”
把药抹开,被掐出来的红便不见了。
他抚上林笑却的额头,不知为何,在这一刻想起了已经驾崩许多年的父皇。
如果父皇在,无论他要什么,往往还没开口,只是一个眼神,父皇就把东西送到他面前了。
父皇希望他有很多孩子,他现在已经有十三个孩子,或许还不够,或许要更多一点,父皇九泉之下才会乐乐陶陶。
萧倦把林笑却又抱了起来,就像父皇当初抱他那样。
他抚着林笑却的眉眼,这一刻竟没了轻贱玩弄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