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操起长枪将之架住,对两个同伴说道:“二位执事,此人交给我收拾,你们快去帮兄弟们御敌。”
柳宗道二话不说,转身冲向一旁,手中长刀不停,连续砍翻几个贼寇,帮助同伴稳住阵脚。
那吴兆汝也要走,房见鼎见状,连忙舞动狼牙短棒,劈头盖脸的打来,破空之声十分尖锐,尖刺借着将要落山的太阳,发出明晃晃的光,耀得人眼看不清楚。
姜言抖动长枪,现出无数个枪花,迎了上去,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将对方猛招一并接住,说道:“原来是用的锤法。”
手上一个变换,用了巧劲,长枪并不硬碰,见缝插针,拨弄甩挑,将敌人的兵器荡开,往其前胸攻去,几招功夫,衣衫破碎,渗出血来。
房见鼎使的攻击尽数落空,且因对方招数,要控制此等重兵器左右隔档,更为费力,不一会胳膊有些酸软,又见得柳宗道与吴兆汝砍瓜切菜一样,杀死手下,心中不免焦急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将狼牙棒往手柄处一合,接成一根两头带尖的长兵器,旋风般舞动起来。
姜言嗤笑一声道:“华而不实!”心中有些奇怪,对方武功竟要比向霸天高出许多,手上却不怠慢,长枪一摆,枪尖一绕,扎在对方胳膊上,又往上一挑。
房见鼎猛一摆头,还是晚了一步,叫枪尖落在脸上,割出好大一个口子,肉都翻出。
他疼得额上肉瘤都一阵抖动,双手往外一扯,又将狼牙棒分开,兜头打来。
姜言持枪一捅,正撞在棒头上。却见对方脸色露出诡异的笑容,拇指往手柄处一按,那狼牙生出了爪子,将枪尖紧紧扣住,接着又挥动另一条棒子,往中间一磕。
他用力一抽枪,对方被拉了个趔趄,却扯不回来,再想用招,已经晚了,枪尖已被磕断,只剩一条白蜡杆。
房见鼎大笑道:“没了枪头,看你如何应对!”他见对方枪法犀利,自的以为其惯用兵器。
姜言却也不抽回长棍,只顺势往前一点,落在对方胸口,咚的一下,像是撞着硬物。
房见鼎胸口一闷,往后退了两步,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倘若没有这一片护心镜,受这一棍之威,怕不是非死即伤。
他自不敢再嚣张,又挥动狼牙棒,舞成风火轮一样,先护住周身。
姜言已经见识敌人武功,不过和王伯当在伯仲间,只是手段更为卑劣,当下也不客气,展开棍法,点、抽、托、压,一通连续招数上去,破了对方防御,一棍打在其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