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自己的理解。”段乾皱眉,沈知念的作品确实是运用了很多元素,而且有些东西都是靠他猜测,也不一定说得对。
这个时候他有点厌恶沈知念,作品增加那些没用的东西,完全是炫技,实在是可笑。
“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这幅画,是你什么时候画的?”贺总询问。
段乾解释,“应该有三四年,这算是我前期的作品,现在我觉得这种方式不适合我,我就换了一种方式。”
这也完美解释,为什么他的画展中,有风格不一样的作品,而且别人无法反驳。
盛祁寒讽刺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撒谎都不会说,这袈裟上,明明写了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你连这幅画都没研究透,就敢拿出来,欺世盗名,小偷做得不够格呀!”
贺总顺着盛祁寒指的方向,画中和尚袈裟上有纹路。
因为风吹或者褶皱,显得袈裟的线条凌乱,笔画变化丰富,像是袈裟线条,若是对佛教有过研究的人,就发现那些凌乱的线条,其实是藏文,是标注作画时间。
那是七年前,沈知念进入大学,画的第一幅作品,是为了让祝老师收她为徒。
祝老师也因为这幅作品,把她当作关门弟子。
这是沈知念求的道,探索的未来。
“不是这样的,你胡说。”段前不懂藏文,紧张的手心冒冷汗,视线搜索,没有看见季兰芝,却发现了人群中的沈知念和吴雪薇。
两人目光嘲讽地盯着他,他后背冒出冷汗。
沈知念也抱着手臂,看着他躲避的眼神,讽刺地勾了勾唇。
盛祁寒说那些画中隐藏信息,让段乾难堪,露出马脚,他偷画临摹,不就是想要这些作品能得到名利吗?
那就在他,最风光,最得意,得到名利的时候,把他拉下来,把他虚伪丑陋的脸踩在脚下,粉碎他的骄傲,让他被名利刺穿!
“馆主,这个人故意在这闹事,你,把他赶出去!”段乾实在是找不到反驳盛祁寒的话,一不做,二不休,想把他赶出去。
“段乾,你好好解释,盛先生也只是提出疑问,我相信你的才华。”
馆主虽然也不喜有人闹事,可他是因为欣赏段乾的作品,才愿意给他开画展,所以听到质疑,也听见段乾坦诚交代。
可没想到段乾这态度很不对劲。
他在逃避。
对于自己费尽心思画出来的作品,他为什么要躲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