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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冷静期,倒计第19天。
等沈知念再睡醒,已经到了十点多,她洗漱下楼,陈嫂把准备好的早餐给她端出来。
“大少奶奶,大少爷离开的时候,让我给你炖了鸡汤,还让我多准备肉,早上要吃好,你看我早上还买了一份烤鸭,你吃得下吗?”
“吃得下。”沈知念是真的睡饿了,喝了鸡汤,吃了烤鸭,又把一杯豆浆喝了,才去洗手。
走出洗漱间的时候,她看了眼茶室。
心想这个时候要是有杯普洱茶就好了。
吃饱喝足,她该干事了。
她先去了医院,询问昨晚那两位受伤男人的情况,警员说,失血过多的男人已经醒了,但什么都不愿意说。
沈知念冷着脸进了病房,看见脖子上带着绷带的男人,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床边,看见她过来也不慌,似乎笃定会有人救他,所以无所忌惮。
她开门见山,“我的镯子呢,把我镯子的下落告诉我,我会让你少受点罪。”
“是你伤的我,你还好意思问我?”
沈知念深呼吸,嗤笑,“看来,一片刀片还不够给你长教训。”
她拿出刚从护士站,用过丢弃针头,“上次强迫我不成,现在又对我用强,我反抗,用带着病毒的针,扎进你身体里自救,让你这辈子都带着病毒,死不了,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
不等他回神,她把针头已经扎在他腿上。
细细的针头,扎进去,特别轻松,她手上都没用力。
男人也没感觉多疼,直到看见腿上的针管才恐惧地往后缩,发出的声音都哆嗦,“滚,滚开!”
沈知念又拿出一根,在他面前晃了晃,“再不说,我就把你身上扎满。这次有人救了你,但是你的病,那人能管你一辈子吗?”
“我说!”男人想躲,摔下了床,可是他太虚弱了,根本躲不开,只能求饶,“是,是沈太太拿走的。也是她,是她安排好地方,我找准机会才能下手。”
沈知念不信,继续追问,“那是谁给你钱,让你绑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