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念,你上次说,治疗脖颈酸痛的药,什么时候给我?”
“不给了。”
沈知念狠狠地拍了一下他肩膀,看男人疼得蹙眉,她心情好了几分。“为什么?”顾景川疼得嘶了一声,转头看她。
沈知念抓住他的手腕,先用处理过的海盐热敷,再敷上活血化瘀的药包,药包带着一股浓郁的药香,也不知道他在里面装了什么。
之前给他贴的药膏,是她去中医院抓药,忙了两三天自己熬制的药膏,因为是第一次弄,药味处理得不太好,味道很重,被他嫌弃得不行。
“熬制药膏麻烦,我懒得做,你不是有钱,自己去买。”沈知念把他手腕绑上药包,起身和他保持距离,“要多久,换一次药?”
“要两个小时。”
顾景川得知那些药膏是她亲手熬制,睫毛轻颤,再看手腕上绑了一个很丑的蝴蝶结,也忍了,“要连续敷药三天,要不然这手疼得签不了合同。”
“……”
沈知念才不信这个鬼话,一只手不行,换一只不行吗?
他这是讹上她了。
两个小时总不能两人干瞪眼,她没了睡意,去找了个平板过来,“你回去吧,我定时,两个小时候去找你。”
“又玩游戏?”
沈知念不管他,点开了平板,画图。
被人忽视,顾景川也不气,起身看她用平板画人,几笔就把人画完成,但是看清那人的脸,他面色犹如密布的乌云。
她画的,是盛祁寒。
人不在身边,还要画他来解相思!
可笑,她的丈夫在她面前,她是视而不见,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待不下去,他脸色阴沉地转身离开。
沈知念听见关门声,手中的画笔不停,在正式给盛祁寒动笔之前,她需要练笔,等她了然于心,下手才会少出错,这样也不会浪费颜料。
两个小时后闹钟响了,她起身去敲书房的门,听见一声请进,推开门却没有进去。
“去卧室换药吗?”
他以前三令五申,不许她进他书房。
虽然有时候她对他用手段,但也是把他从书房里勾出来,从来没有在他书房待过超过五分钟。
现在她可不想惹他烦,又让他以为她进他书房,是觊觎他的商业机密。
“不用,进来吧。”顾景川手腕搭在桌上,用另一只手写字。
沈知念进去,目不斜视,走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