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川扭动脖颈，感觉到刺痛感。
他无奈苦笑，对这方面向来欲望不重，但碰到她，他就完全失控，不由自主地失了神。
此时他确实是有些狼狈，他起身去处理伤。
沈知念听着他走远的脚步声，这才躺下，但这几天这被子都是男人睡，似乎还闻见淡淡的茶香。
头昏得厉害，疲倦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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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顾景川看着肩膀上发黑的牙印，一阵无奈。
给高助理打电话，让他盯着沈家的动静，又和傅明瑞打电话。
“把沈知念三年前更详细信息发给我。”
“怎么了？”
顾景川言简意赅，把沈知念和沈家夫妇起冲突的事说了，傅明瑞惊叹，“你老婆竟然随身携带防狼喷雾，这是防备谁呀。老顾，不会是你要用强，她要给自己留一手吧？”
“……”
以往按照顾景川行事，他不可能对女人用强，毕竟想要跟他的女人，不知道多少，沈知念以前对他也是柔顺听话，甚至还会耍手段勾他。
之前，他不是看不出她的那点拙劣的手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顺从她，现在他稍微主动，那女人反而排斥，防备，这也让他烦躁。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傅明瑞猜测他是不高兴了，于是赶紧补救，“会不会是她知道有危险，临时准备，还是她以前受到过类似的创伤，所以没有安全感，要准备这东西？”
顾景川有过这种猜测，所以他才会试探询问，但等他反应过来，想到自己和她还没有到了推心置腹交流这种话题，他才想用一个吻想翻过这个话题。
“你偏题了，我只想知道，三年前，是她自愿去那间房间，还是，是被逼。”
傅明瑞可没觉得自己偏题，反而觉得他很不对劲。
“老顾，事情已经发生，她是否自愿，能改变什么吗？”
“……”顾景川。
确实是不能改变什么，但他心里膈应。
若是她不是情愿的，那和他发生关系，那就真是他强行动了她，她成了受害者。
“你废话好多，就问你查不查。”
“查呀，我就是觉得，老顾，你对你老婆的关注度过高，你的心跳，会不会也会加快？”
“……”顾景川直接挂了电话。
但是他站在窗边，脑海里浮现沈知念脸色苍白，双眼失焦，快要晕倒的时候，他的心脏，确实是有一阵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