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你做我的鞭奴!”
鞭奴,类似于剑侍刀仆,专门替主人背负、保养兵刃,这种透露着陈腐气息的行径,在江湖上,并不少见。
独孤劫生的话并没有让芝三娘的步伐没有丝毫的停顿,她依旧往刀圣的方向慢慢走去。
“有劳三娘,只是你那没有剑意的小剑,有些别出心裁,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不便评说。”凡进看着走来的芝三娘,主动开口
芝三娘摇了摇头,施礼认真说道:“贱妾不是为此而来,侥幸没给刀圣丢脸,也不敢图什么,只是大娘很想与刀圣一晤,却不便出坊,贱妾斗胆,请刀圣闲暇之余,到坊中做客!”
凡进面露犹豫,他已时日无多,不好轻易许诺,但是转而想到一些事情,他笑了一下吗,欣然应道:“好说,机会合适,我一定登门拜访!”
芝三娘再次认真拱手示谢,然后很快换上了妩媚的样子,朝陈开福了一礼,笑道:“还要感谢世子殿下,给我这个机会。”
“哈哈,要谢也得我谢谢三娘,要不是三娘恳出手,说不定要我上呢!”
围观的人,已经满脸黑线,再一次被陈开刷新了底线。
耿老二更是瓮声跟耿老三嘀咕道:“他奶奶的,竟然还好意思提这一茬,这要上去,刀圣的脸怕也不够丢!”
陈开不理其他人,一边笑着说道,一边伸手想去扶一下行礼的芝三娘,但是对方不着痕迹地避开,只好讪讪收手,唤了一声“重爷爷”。
陈重早已轻车熟路,直接摸出钱袋子解开,递到陈开伸来的手边。
陈开看也不看,抓了一把金币:“三娘真是太辛苦了,受了气,衣服也被弄烂了,理应多赏一些,你千万不要推辞。”
芝三娘快速地瞥了一眼刀圣,见对方竟没有任何管教的意思,无奈接过陈开的递来的一把金币,再次不着痕迹地躲开‘咸猪手’,笑了一下,带着深深的疑惑,回到自家姐们身边,很快便被拉着询东问西。
只有笑悲声的脸有些黑,也不知道为什么。
...
众人松懈的短暂时间里,一个农夫模样的人从山上慢慢下来,站在路口。
简单扎起的头发,面容黝黑,平凡的棉卦,露出粗大双手,布满了老茧和细碎的伤疤。下身是适合干活的分腿裤,粗布鞋。
这不是易容,这个人就算穿上锦袍华服,也是地地道道地农夫。
他向凡进拱手:
“武福,跟随师父五十一年,学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