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消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用内力振退门栓,侧着身子,慢慢地推开们。
什么都没有发生,整个院子,依旧只有那个一直在睡觉的老头发出微弱的呼吸声,院外倒是偶有夜鸦的叫声传来。
果然是谨慎过头了,自己好歹是个一品,放在江湖上或许不够看,但在这小小的石牛县,又有什么事能给自己危险的感觉呢。
这样想着,他开始查探内院的几个房间。
围墙外,凡进对一脸疑惑的陈重说到:“没什么危险,一点跟你们无关的闲事,回去休息吧。”
“少主那边?”
“不用担心,我自由分寸。”
“好!”既然是凡先生自己的事,他便安心离开。
不久之后,一身夜行衣的小武来到医馆跟前,犹豫了一下,选择先去了旁边新盖的院子。
得了师父叮嘱的陈开,闭着着眼睛装睡,感受着不速之客在屋里摸索,对方很小心的查看每一个角落,每一样东西,最后小心翼翼地放回,摆回原来的样子,最后甚至把他的衣服也拿起来仔细查探一番,方才离去。
紧接着,小武来到医馆,前前后后也进行了仔细的查探,准备离开之时,想起一些什么,又折回凡进屋子,伸手点了凡进夫妻的穴道,然后凑近睡在外侧的凡进仔细观察,甚至伸手揪了揪凡进眉毛,搓了搓脸颊两侧,这才离开。
“噗嗤…”小武刚离开,睡在里边的唐若惜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他那样,我还以为他对你有什么企图呢。”
凡进也笑了笑,伸手在被子下方握着妻子的手:“瞎说什么,不过是怕我是易容而已,倒没想到那罗胖子这么敏锐,之前倒是小瞧了他。”
唐若惜点点头:“这件事,不和开儿交代一下吗?”
“暂时别了,集中在他身上的目光太多了,改天先让开儿把自己的底透一点,镇着罗胖子,免得他疑神疑鬼,弄巧成拙。丁儿的事,我再想想怎么安排,你就不操心了,睡吧。”
唐若惜嗯一声,将头靠过来一些,二人依偎着睡去。
…
另一边,小成的事情进行的就不怎么顺利了。
当他摸索到城外癞疤子坟头,却发现已经有一拨人正在掘坟,领头的人一身华贵锦袍,身边跟着的却是癞疤子生前的亲信铁项,这就明显不是倒斗摸金了,小成将身子隐在林子阴影里暗暗观察。
新坟的土,并不瓷实,癞疤子的棺材很快露了出来,锦袍客挥手让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