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紧张,我们不需要招惹凡进,也不需要对付沈家,只需要把陈重和那两样东西留下!”
“我需要怎么做?”
“留下一半的人守着钱正,带上另一半的人跟我去追索陈重,另外,向野狗们发出消息,以仇恨激之,以重金赏之,务必让他们全力堵截陈重!”
“是否去天外楼挂急单?”
“没用了,刀圣出手后,天外楼已经将所有和恶虎相关的单子都封了,钱已经双倍退还!人手不够,我也不要陈重人头和那两样东西,我只要陈重和那两样东西回不到原西,这是任务!”
拽尾一边说着,一边往出走去,最后他回头看了一眼灶前瘫软的妇人。
“起钉了,处理了吧,一刻钟之后,带你的人到西门外等我!”
“是。”
说着,贩夫掌心滑出一根细如牛毛的毫针,面无表情地弹进糟妻的胸膛,了结这个嫁他三年,还一心想要给他生儿子得村姑。
不久之后,一线杂乱的暗涌自金州向西,飞速卷去!
而线的另一头,还处在暂时的平静之中,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自那日占卜出世子很可能已经不幸的卦象后,杜清已经在西王府和鸡两关之间来回跑了三趟,现在这是第四趟了。
倒不是军情有多紧急,而是西王府传续已断的情况下,如何在这个关键时候实现权力的平顺交接,确实太难了,最主要的还是世子的事,他不能也不敢直接跟郡主摊牌。
自己受西王知遇之恩,即便世子也不在了,但是郡主还在,自己首先要保证西王府的安全,另外要让曾经忠于西王的一系将领诚心接受郭正刚的指挥,还要确保郭正刚不会排除异己,过河拆桥…
而今北旗宇成大军退而不散,原西内部却是流言四起,在这阳谋之下,一切都在朝着最坏的方向走去。
皱眉沉思的杜清在不觉间已经到了鸡两关大营,被恭敬第接进帅账。
名为郭正刚的端方男子并未着甲,只着内衣,批了袍子,自西王遇刺以来,他一直眉头紧锁,眼睛通红,此刻正对着大夏疆域图沉思。
“郭将军”杜清拱手唤了一声。
“杜参赞,坐吧。”郭正刚回身吩咐亲卫:“去给杜参赞拿些热汤来。”
“郡主还好吧?”
杜清点了点头,“郡主虽是女儿身,但心性刚强,已经开始着手王府内外事务,只是早先有些忧思过度,身子还很虚弱。只是如今流言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