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比他好。”
别管是前世,又或者今生,曾明翰都是一个极其不讨喜的人,出身寒门追求名利无可厚非,错的是在这过程里迷失了自己,丧失了人心。
何之商不屑于打击报复曾明翰,因为曾明翰从头到尾就是一失败者,并不值得他费心思去打击,自寻死路就足以堵死他的去路。
凤珩心情失落,“明翰他也是人挺好的,咋就走火入魔了?”
一见到他和哪一家人走得近,他便老一阵装腔作势,阴阳怪气。
现在又因何之商,开始和他闹别扭,着实是古怪人。
“人各有志,强求不得。”
何之商看得很开,他又不是银子做不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那么多人恨他,排斥他,挤兑他,他不照样活蹦乱跳?
区区一个曾明翰,不是他的人生阻碍。
“哎。”
凤珩与何之商各有难处,另一边,袁令超有了自己的烦恼。
打从去安澜酒楼围观跨马游街无意间偶遇了三皇子秦襄后,袁令超顿觉心浮气躁。
打哪儿冒出来的笨蛋啊,她讨厌死了。
盛佩君瞧出了她心内的愁绪,调笑她说:“我们的袁女侯是思春了,还是遇见了什么难题,在这里发呆啊?”
“思春?”
袁令超一脸嫌弃,“思谁啊?去去去。”
她大好青春,咋能浪费在男人身上?
盛佩君咯咯一笑,“没有思春,是别人思春。”
一言击中要害,袁令超烦的就是这一点。
“三皇子秦襄,我说的没错吧?”
盛佩君早就发现了,在袁令超这些天的行动里,总有三皇子如影随形。
袁令超皱了皱眉,“我在这里说,那是信任你,你千万别和人家说。”
江贵妃那可是不好相与的,目前来说她没兴趣和人家对着干。
“嗯,你放心说,我听着。”
盛佩君作出洗耳恭听状。
袁令超娓娓道来。
“三皇子这个笨蛋,今天送花,明天送首饰,后天送胭脂,大后天给我送白狐毛披风,再再后天给我送一些好吃的,这些东西送得多了,我都不想收。”
原本袁令超是想拒收的,不过三皇子再三表示只是作为一个玩意给她玩,要是不收下他于心难安。
被说得那么严重,袁令超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然后,这个三皇子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