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厚到一定程度时,就忘记礼义廉耻了。
“既然你说昔日与盛老板是夫妻,为什么你转过头当了端阳侯府的乘龙快婿?总不至于,是盛老板心甘情愿让着你去吧。”
袁令超似笑非笑。
这家伙光明正大抛弃糟糠之妻,按照律法来说也是违法的,也好意思骚扰盛佩君恳求复合收留他,哼!
于安之语噎。
他再怎么说,也是当了严家女婿数年,这一点无可否认。从盛佩君离开家乡千里迢迢到京城时,他都当了好几年的严芳菲夫婿,再到盛佩君严芳菲的交锋,他的严家女婿身份不能否认。
“袁小姐,枉你读遍圣贤书,居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做误会与无奈,我娶严家小姐也是被逼无奈,别忘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与你素无瓜葛。”
盛佩君突然走了出来,迎面对上于安之的脸就是一记耳光。
打得好,打得妙,袁令超心内赞叹。
“于夫人临终前给我的玉佩我已经还给于家的祖宗了,我并没有带在身上。至于当年的卖身契,怎么?你想以此逼我收留你吗?不好意思,那份卖身契我已经丢了,你别想找我。”
盛佩君当断则断,对于安之,再无留恋。
昔日恩情是对着于家夫妻的,于安之不配拥有她的感恩。
“这是切结书,从今往后,我们没有瓜葛了,一式三份,不用抵赖。”
盛佩君前几日委托官府给她办了和于安之一刀两断的切结书,防止于安之贼心不死,妄想骚扰她。
果不其然,这人还是找上门来了。严芳菲不要他,京城里也没于安之的立足之地,可不就是只能死皮赖脸求着她这个前妻收留了?
于安之不敢置信,“不,我不信。佩君,这么多年了,你不是一直等着我吗?我们在老家时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那么多的誓言你都忘了吗?”
狰狞着脸吼出这些话,听得在场众人无不厌烦。
有完没完啊?当初是你抛弃了盛老板,咋好意思对她说出这种话的?
盛佩君一字一句道:“于安之,你是严家的女婿,不是我盛佩君的夫婿,我盛佩君当年有一个夫婿,他已经死了,我是寡妇,别来找我。否则的话,我直接到官府报案。”
比起无权无势的于安之,盛佩君的名头显然好用多了。
袁令超赶紧落井下石,“听见了吗?佩君和你毫无瓜葛,别来纠缠她了。”